“转过来。”

“……”沈燃心顿了一下：“那你……松开一点，你抱的这么紧，我转不过身。”

陆止挑了挑眉，手臂松了些许，给沈燃心留了一个转身的间隙。

沈燃心闭着眼转过身来：“有什么问题就快点问。”

陆止低头看着怀中这张脸。

卧室里一盏灯都没有，只有窗口微微散落的月光，让沈燃心一张清冷绝伦的脸更添了几分立体感，唇色因为紧抿有些泛白。

他伸出手，指节揉了揉沈燃心的唇，神色晦暗：“程澄给你的基因毒那时候就在你的口袋里，为什么没有拿出来？”

沈燃心愣了一下，知道他说的是自己被陆止压在墙上标记的时候。

那个时候的陆止完全失控，力气大的可怕，他无法挣脱，但也有足够的能力从口袋里拿出那瓶喷剂。

程澄说过，那玩应儿是按照陆止的基因序列配的，只对陆止有用，那种危急时刻，他应该拿出来的。

可为什么没有拿出来呢？

沈燃心自己也不知道。

可能是因为不够相信程澄。

他说那瓶喷雾只会让陆止陷入昏迷，可谁大费周章的研究基因毒，效用却只是让人昏迷的？

他潜意识里觉得那东西会伤害到陆止，所以不想对他用那个。

哪怕那时候他被陆止咬的疼到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