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饶命啊!大人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啊!”
萧翎:“啧啧,看看你这腰身,这模样,被我这一掌扇下去,十天半个月起不来了吧?”
“啊——!”
......
众人听着这可怖的惨叫声,惊得瞠目结舌,方才还想逗弄一番身旁女子的男人也不敢再放肆。
而一些闺阁女子见状,也不再胆怯,放下心来安静凝着堂上的动静。
车夫听着这惨叫,更是想起了自己方才所受的折磨。
他吓得直颤,哆哆嗦嗦又朝张嘉礼叩头求饶:“请张大人定要替二殿下求求情,饶了小的这一次,日后小的定不敢再犯。”
张嘉礼唇角漾起笑意,掠过他往前走去,语气肃正,“既二殿下在此,定能将你所为定罪。”
“可,可——”车夫嗫嚅良久,迟迟不敢再语。
真让二殿下定罪,还不得将他五马分尸,斩首示众啊?他不过是犯了点男人皆会犯得错,如何需要受此严惩?
“给少卿大人赐座。”褚仇赤懒懒支着下颌,掀了掀眼皮。
李壮闻言,立刻搬来一张椅子,稳放在张嘉礼身侧。
“谢二殿下。”张嘉礼颔首致谢。
“升堂前,本殿下倒有一事,想问问少卿大人。”褚仇赤眉眼冷峻,眼眸深的噬人,仿若强压住了心中的不悦。
沈稚枝的心陡然悬起,心中信任和不信任的天秤像是在玩跷跷板似的,左右摇晃不止。
张嘉礼显然也愣了须臾,复而恭敬起身拱手,“二殿下但问无妨。”
“大储律例,强抢民女者,作何处置?”褚仇赤抬起眼,视线落在那瑟瑟发抖等待判决的车夫身上。
张嘉礼略一沉吟,道:“杖责一百大板。”
褚仇赤冷笑,满身戾气萦绕周身,眸中漆黑如深潭,直直凝着张嘉礼,开口道:“那,你可知,女子若强行受了侮辱,又会遭怎样的惩戒?”
褚仇赤语中的煞气惊得沈稚枝眉眼一跳,不由低眸看向他。
侧颜凉薄冷厉,端坐在堂案前,仿若天生的地狱之子,任何人皆不可侵犯其。
张嘉礼薄唇微抿,思忖良久,才上前两步,语气沉沉,“女子遭受侮辱为受害者,并不会遭受惩戒,大储律法并未有此。”
“是吗?”褚仇赤略一挑眉。
这会萧翎也恰好拖着那俩被打得鼻青脸肿的青衫男子和蓝袍青年走来,将那俩像丢垃圾似的甩在一旁,掸了掸灰尘吩咐衙役:
“把他们送回家去。”
“是。”
衙役应了声,一人一个将其拖走。
褚仇赤见他出来,一扫方才的慵懒,直着身子挑眉,“萧翎,方才让你打听的事,可打听到了?”
“是,二殿下,打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