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玩古玩字画的老板无一不是有钱淫,不但茶壶茶杯是我大清乾隆时期的宜兴紫砂,就那茶叶也是明前龙井,此刻,在烧开的泉水冲泡之下,每片茶叶都碧绿舒展,每一片叶子都如一片天地。
赵丰年不懂字画古玩,但对茶却略知一二,关键是大学时候爱装叉,他想去撩那些在茶艺社穿了古装的娴静幽雅的美女,所以花了一段时间专门钻研过相关知识。
此时感受到茶具渗透出来的气息,全身感觉十分受用,不免有些受宠若惊。
“老板客气啦!我这没给你带来不便吧?”赵丰年道谢。
徐丹则懵得一比,她跟这些老板,可没有啥交集。
“哪里哪里!”老板更加客气,“敝人姓周,周存孝,不知先生是哪位高人的门下?”
他把赵丰年看成了古玩界某大佬的门徒了。
干他们这行的,不怕高人,却怕高人来踢馆。
赵丰年福至心灵,更加强化了自己的猜测,他体内的圣王之金,会对古玩字画里的真品产生反应。
但凡古董真迹,名家大作,皆是经历了岁月的积淀,时间的累叠而来的,这其间蕴含了岁月时光的力量。
为何人们说玉能养人,玉乃石之精,就是因为它也是经历了茫茫久远的岁月时光凝成的,其磅礴的气息能让平常的诸多邪祟烟消云散。
很明显,赵丰年体内的圣王之金能感应这些气息,所以迫不及待要想将之吞噬。
想通这一点,赵丰年就没有明确回答周存孝的问题,笑笑道:
“周总不好意思,在下赵丰年,我的情况,有些不方便透露,我今天来,只是纯粹的带表妹逛逛,没有别的意思,周总不必介怀。”
“哦,这样哈,那就好,那就好。”
周存孝长出了一口气,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掏出一个信封,鼓鼓囊囊的,递给赵丰年:
“赵兄弟辛苦啦,这点茶水费,还请笑纳,小店随时欢迎赵兄弟大驾,今后说不得还有许多事,要请赵兄弟帮忙哩!”
赵丰年哪里肯收,周存孝也不管他,却将信封塞徐丹的包包里,后者还一直是懵逼状态。
“哎,周总客气,我们还有事儿,就不打搅周总啦,今后有能帮得上的地方,尽管吩咐。”
赵丰年跟周存孝加了威信,记了电话号码,拉着徐丹离开惜墨斋。
徐丹偷偷地看了一下信封里有东西,不由咋舌。
应该是两万块,这算不算捡到漏了呢?
可年糕就没做啥呀,他就在那里面转了一会儿?
赵丰年没管他的小心思,他又径直朝紧挨字画的陶瓷青铜古线那一段过来。
真要说拣漏,这一类倒是个目标区。
许多瓷器青铜器之类,鱼目混杂,这里面有专业的做旧人士,弄出来的东西比古董还古,普通人根本就难看出来。
而有些摸丘校尉得到的东西,他们自己也弄不明白,这里面极有可能就存在真家伙,被当成无用的弃之地摊了。
赵丰年首先还是进了店面,果然圣王之金有感应,赵丰年暗自点头,却也没再多停留,接着转向赌石那边。
哥得验证一下,圣王之金对石头有没有感应。
赌石是个最刺激神经的项目,所谓一刀穷一刀富便在于此。
赌石街店铺和街边都有不少的石头,这些都说是从滇缅那边过来的。
有明料,就是开出来的东西,一看就知道,有的还整成了产品,比如玉佛,观音,镯子,玉牌,手串啥的。
全都明码标价,自然,价格也不便宜。
赵丰年一到明料区,圣王之金便开启狂掠模式,而对其中某些东西却又毫无反应。
赵丰年明白,这肯定是假的,比如用有机玻璃或树脂之类做成的,美轮美奂,同样会让一些菜鸟因好奇而上当。
小表妹就被一个吊坠迷住了,这是一处卖生肖的柜台,贴的宣传文字是极品翡翠。
的确,样样看起来,都是晶莹剔透,光芒闪烁。
徐丹拿着一只小狗样的吊坠,爱不释手,赵丰年歪歪嘴,这丫头属狗的,遇到自己生肖都要驻足赏玩。
“美女,要不要带一个?可以刻上名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