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闰惜安慰言:“好了~只是马受惊了,现在已经没事了。”
“嗯。”
“还好那些下人反应快,不然我们怕是要有危险了。”
“他们是父王派给我的暗卫,还是有些本事在身的。”沈觊悠悠说道。
听到暗卫一词,鱼闰惜十分好奇:“暗卫?他们都是吗?我怎么看着不像啊?”
“我也不知道,听我父王说的,至于他们谁是,我就不知道了,没准他们都是呢,反正我是看不出来。”
“你出行都要带着这些人吗?”
“以前不用的。”
“那为什么现在就要带这么多人了?”
“就是你几年前受伤那次,我父王听说了,怕我再遇到那种情况,
所以在那之后,就给我派了不少人,隔一段时间他就会换了我身边的人,我也懒得去在意了。”
鱼闰惜回忆起两年前自己受伤一事,那时,即便知道那群刺客是冲着垣遇来的,她仍然心存疑虑。
如今再次提起这个,鱼闰惜心里又有了不同的看法。
也许那刺客的目标不是垣遇,当时,除了垣遇,在场的男子还有沈觊和张成。
她之所以会排除在场的女子,是因为那刺客要杀她们这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根本用不着那么多人。
那刺客一开始也并未在意张成,是张成自个上来帮忙才与他们厮杀到一起的,剩下的一个就是沈觊。
比起垣遇,鱼闰惜更加相信他们的目标是沈觊。
那些刺客显然是有备而来的,他们带了这么多人手,要刺杀的目标身份绝对不简单。
垣遇平日就不喜欢有人跟着,最多带上秦文一人。
沈觊就不一样了,平时身边都跟了很多随从,那日因为是友人聚会,才意外地只带了两个侍卫跟随。
他的身份情况就很符合,如果说那刺客的目标是沈觊,那一切就说的通了。
究竟是谁要杀沈觊呢?鱼闰惜再度陷入沉思,沈觊的父王沈拓,会在这件事情之后联想到自家儿子沈觊,还给他安排了暗卫,说明他当时也是有所察觉的。
既然知道什么,又为何不去追究,只是对此事有所防备而已呢?鱼闰惜又突然想到沈执,那日沈执恰巧也在附近,这一系列的线索让鱼闰惜豁然贯通。
鱼闰惜嘴角露出一丝苦涩地笑容,她现在才想明白的事,那沈拓或许早就已经猜到了。
可他却不去追责那沈执,是不是说明,她与自家夫君若遭了沈执的毒手,也等不到那沈拓为他们主持公道呢?
不行!她绝对不能坐以待毙!她一定要……
“闰惜,你在想什么呢?”沈觊的问话打断了鱼闰惜的思绪。
鱼闰惜回过神来:“我没事……”她拉开了马车窗帘,看了一眼外面:“马上就到王府了,你快些起来。”
沈觊从鱼闰惜怀中起身,起身之际,他还不忘亲吻她的脸颊。
鱼闰惜羞怒不已:“你……这也是你父王教的?”
“不是……”沈觊笑道:“是我偷偷瞧见的。”
“你……”鱼闰惜刚要发作,马车外的车夫却开口说话了:“世子殿下、世子妃,到王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