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的反抗丝毫没有影响到身上的沈执,反而让他觉得自己是在与他调情一般,鱼闰惜顿时气的眼泪直流。
沈执伸手拭去鱼闰惜眼角的泪水,尽管她没有回应过他,他却自得其乐:“我们现在离的好近,可是我还是碰不到你的心。
你怎么不像喜欢拓跋绥那般喜欢我?怎么就不像关照王兄那般,也关照一下我呢?我哪里比他们差了?”
“疼吗,你额头都冒汗了?”沈执放轻了动作,用指头轻轻摩挲着鱼闰惜的额头。
鱼闰惜没有理睬沈执,只是眼眸含恨地注视着他,二人皆不再言语,房内霎时安静下来,连彼此的喘息声都清晰可闻。
他好看的薄唇附在她耳边吹气,时不时地同她诉说着自己的爱意,慢慢地,他亲吻上她的脖颈。
鱼闰惜能清晰的感受到他那温热的唇舌,是怎样在自己脖颈四处蠕动的,那感觉让她不禁寒颤,慌乱地想要逃避,他自是不会如她愿,强行将她按在身下。
粗重的喘息、断断续续地抽泣低吟,以及那因情欲发出地声响,充斥着整个房间。
在沈执身下动弹不得的鱼闰惜,已经陷入绝望,除了流泪发愣,再无力气去想其他。
沈执却不想她这般冷漠,故意使了点劲,全然不顾她那还未适应的娇弱身体。
鱼闰惜今日一整天就只吃了那么些糕点,现在的她,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一丝力气来,脑袋晕沉得十分厉害,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不清,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深深的昏睡之中..….
寅时,鱼闰惜从榻上醒来,因为起身动作大,拉扯的她浑身酸痛,回想起昏迷前的遭遇,她十分气恼,她是世子妃,新婚之夜房门竟然无人守,让那小郎给玷污了,简直荒唐至极。
人在无语至极之时就会想笑,鱼闰惜眼眸带泪,她嘲笑着这荒谬的一切。
这时候天快亮了,那沈觊却还没有回来,鱼闰惜心想,他怕是不会回来了,她起身收拾了一下床榻,穿上里衣,半倚在床头发呆。
“嘎吱”一声,门在这时突然打开了,鱼闰惜惊慌失色,待看清楚来人是沈觊后,方才松了一口气。
身着红色华丽喜服的沈觊,风度翩翩、雍容华贵,俊逸的面庞仍透着昔日那股子清冷,却不见了当年那一丝幼稚的孩子气。
若只观其外表,不与之言谈,这样的他无疑会令无数怀春少女心生爱慕,可此刻的鱼闰惜,却无心关注这些。
“你去哪了?怎么现在才舍得回来?”
她的话语带着一丝哭腔,声音也有些嘶哑。
沈觊见鱼闰惜面色不太好,以为她在生他的气,声音小的仿佛是做了错事的孩子,:“我本来在与人喝酒,不知怎么的就睡着了,醒来时,在那韩玉霏房中,我特别想见你,就回来了。”
听到沈觊的回答,鱼闰惜终于明白,原来今日之事,那沈执早有预谋,自己和沈觊皆被他做的局陷害了,她气恼万分,扶额叹气。
沈觊走上前在鱼闰惜身旁坐下,关心地问候:“闰惜,你怎么了?”
鱼闰惜越想越气,感觉脑袋糊了一团浆糊一般,晕乎乎的,她摇晃了两下后,跌倒在床上。
沈觊看了一眼倒在床上的鱼闰惜,柳若扶风,他忙将她扶起:“闰惜,你这是怎么了?”沈觊再次问候。
鱼闰惜此刻眼眸湿润,面颊微红,直直地盯着沈觊看,半天没有出声。
沈觊不明所以,望着她的眼眸中,泛起一丝好奇,不经意间,他被她此刻的面容吸引,沈觊开始打量起了鱼闰惜。
此时的鱼闰惜只穿着白色中衣裙,衣领因为方才的大幅度动作耷拉下来不少,春光半露,头上的发髻还来不及打理,变得松散不堪,几缕秀发下垂散落在肩,耳侧的碎发丝因为出了汗的原因黏腻在脸上,异常诱人心动,让沈觊怔愣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