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柳若贻笑,轻拍鱼闰惜的背部抚慰:“闰惜,你也是我的知心人,我们一定会是一辈子的知心好友。”
鱼闰惜泪光闪闪,将秦柳若抱得更紧了:“若以后离开了学堂,我不知道自己会有多舍不得你。”
“好了好了,不许再矫情,快说说出游的事。”
“你们商量就是,我都听你的。”
秦柳若流露出满意的笑容,突然间,她好像想到了什么,故作神秘地说道:“闰惜,你可知道温负是谁?”
“我知道,他是你的未来夫婿。”
秦柳若神态略显无语,用指头弹了弹鱼闰惜的额头:“不是……少说这种晦气的话,他是垣遇表哥。”
鱼闰惜吃痛,连忙捂住额头:“哈……这……,看来这洛城真是处处是亲房啊。”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那天我见到垣遇身上带着个特别的香囊,我心有好奇便随口一问,垣遇说是他姑母给他绣的。
前些日子偶然见过那温负,他身上也带着一个一模一样的香囊,我询问后才得知,他们二人竟是表亲,这世界也太小了吧。”
“所以那温负到底长什么样,为人如何?”
“说这个干嘛,嗯……他自幼习武,身段比同龄之人高大不少,学识一般,长得嘛,好看是好看,但我就是看他不顺眼,一副死脑筋的样。”秦柳若越说越激动。
“他对你怎么样,你们以后不会真成了吧?”
“呸呸呸,真晦气!我才不会喜欢他呢,他给人感觉就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鱼闰惜有些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怎的这般形容人家,阿若你真是有意思。”
“你笑什么?等我让垣遇把拓跋绥约出来一同出游,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鱼闰惜疑惑:“他怎么了?”
“哼……我可不傻,你对垣遇和世子他们态度都是淡淡的,但是对拓跋绥就不一样了,你们可是各方面都很契合哦。”秦柳若如此作为,恰似现代的小学生,见二人旗鼓相当,便起哄称其为一对。
听言,鱼闰惜撇撇嘴:“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这般大的孩子,可不懂你说的这些。”
“好好好……你不懂。”秦柳若笑的意味深长。
放假期间,洛城一连几日都在下着鹅毛大雪,纷纷扬扬的雪花如同鹅毛般飘落,覆盖了街道、茅舍和丛林,给洛城披上了一层厚厚的冬日华服。
原本约好了一同出游的几人,不得不延后时间,这日恰逢天晴,鱼母遣下人上街备至年货,想起过两天要出游,鱼闰惜同下人一同上街备了不少出游的物件,自家母亲还给他们兄妹二人添了不少新衣裳。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间,新的一年就要到来,不知不觉中,她在这个世界又度过了一年,鱼闰惜即将迎来在这个世界的第九个年头。那颗向往现代的心,也在岁月的沉淀中渐渐沉静下来,或许,她已经适应了这里的生活,对前世的憧憬愈发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