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祈闻拿过仔细查看,确实有几分相似,但却不完全相同。
“王爷,许是有人刻意模仿,前些日子坊间便流传出大量的字画,全是模仿太上皇字迹的,或许这也一样。”
沐云幽:“本王也不愿意相信是她,可太上皇驾崩之后,她的字画被一同葬入皇陵,唯有逍王的府中还留存些许。
若不是她放出去的,寻常人又怎会有机会观赏,甚至模仿先皇的字迹?除了她,本王实在想不到其他人。”
沈祈闻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看着手中的这张纸。
沐云幽还在继续:“而能让她愿意传授书法的定是她极其亲密之人,若是让鬼面人配合证实是不可能的,只能从逍王身上下手。 ”
“是了,微臣已经带着纵火几人去见了王爷抓的鬼面人,那几人说找她们放火的就是她,因为那人声音很特别,她们印象很深。”
将这些事情连接起来,挖的越深,沈祈闻越觉得这逍王沐云浅可怕,竟藏得这般深。
“若真是逍王,只怕杀司南爵是为了掩盖某些真相。”
沐云幽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中只剩下杀伐果决的沐云幽:
“眼下对方元气大伤,正好给了我们时间查清真相,只要有一点可能性都不能放过。
这鬼面人是江湖人,逍王的父亲楚风眠又正好出自江湖,逍王不是一直在找她的外祖吗?那本王便帮她一把。”
“本王也不想过早盖棺定论,就看证据如何说话了。”
沈祈闻走了之后,沐云幽与影礼换脸,而沐云幽瞒着众人去了神兵营。
任琪最近可谓是一个头两个大。
那木亭也不知道给聂思思灌了什么迷魂汤,她已经将所有的物证人证摆在了聂思思眼前,可聂思思就是不相信木亭是别人的细作。
沐云幽到军营时,木亭还跪在外面乞求任琪放了木亭,为此她愿意带着木亭离开神兵营。
任琪被气得不轻。
“影礼妹子,你怎么一个人来了?”
“影礼”负身而立,了解她的都知道,影礼可没有这气势,任琪知道她是沐云幽,但没有拆穿。
沐云幽顶着影礼的脸来到聂思思身前蹲下。
“为何跪在这儿?”
“影礼大人,你帮我求求将军和王爷,让她们将亭儿放了,好不好?”
沐云幽眼神晦暗不明,“你可知他盗取神兵营的布防图,甚至在神兵营的菜中下毒,若不是王爷早瞧出端倪有所防备,那神兵营上下万人皆会惨死!他接近你,本就目的不纯。”
看聂思思的反应就知道,她不是不明白这些道理。
聂思思神情渐渐崩溃:“可是,我能怎么办?他,他已经怀了我的孩子!”
沐云幽镇住了,就连身后的任琪也是才知道这件事。
怪不得,怪不得聂思思不顾性命之危也要让她们放了木亭。
沐云幽回头见任琪的反应就知道,这事儿聂思思一直瞒着,她想聂思思再次求证:“你确定他真的怀了你的孩子,而不是用手段骗你的吗?”
聂思思摇头:“不是,我就是大夫,他怀孕是真是假我怎么可能会诊断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