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爵的事儿?”
沐云幽虽未答,但她已然明了。
见人走远,北堂泽才开口:“皇姐,咱们不是要邀请摄政王一同用膳的吗?”
“看来今天这顿还是只有皇姐陪泽儿吃了。”
“泽儿以后若是想跟着同去,大可直接说,烈女怕缠男,就着本宫的面子,她也不会赶你下车。”
北堂泽深吸一口气:“皇姐,你以后也要这般追男子吗?”
“呃......”北堂寒头回被问住,这个问题她没遇到过,确实不知该如何回答。
见她这反应,北堂泽摇了摇头,小声嘀咕:“哎,本宫究竟何时才能有姐夫啊?”
北堂寒没听清:“泽儿说什么?”
北堂凑到北堂寒耳边大声道:“没什么,本宫饿了!”
北堂寒一时耳鸣,听见北堂泽叫饿,她赶忙让人传膳。
司南爵府,司鹤羽刚从偏门回到前院,还未走近便听到门口侍卫高呼:
“摄政王到!”
想起沐云幽的话,她没有再往前院去,而是去了司南爵所在的位置,司蓉的卧房。
司蓉刚受完刑还在静养,这一下中毒,命悬一线,差点人没了。
司南爵夫君一上午都守在司蓉身边,司南爵应付完大理寺少卿之后便也一直守着。
这温馨的一幕落在司鹤羽眼中是多么的刺眼,她有多少年没有体会过母爱和父爱的滋味了,要不是这两人她也不会受这么多苦,想到这儿她捏紧拳头,走进内室。
“母亲,摄政王来了。”
“什么?”
“妻主。”
“夫君且先照看着,为妻得出去迎接。”
说罢便离开。
司南爵主君看司鹤羽的眼神狠厉:“是不是你下毒害我女儿。”
“大理寺的人都没个定论,主君可别乱说话,毕竟,命要紧。”
“小兔崽子翅膀硬了,你敢威胁我!”
司鹤羽冷哼一声跟了出去。
前院,官差正将尸体一具一具抬出来摆放好,嘴唇乌紫,中毒症状。
大理寺少卿沈祈闻行礼后说道:“王爷借一步说话。”
沐云幽看了那些尸体一眼,跟着来到无人的回廊。
站定后,沈祈闻才问道:“王爷怎的来了?”
沐云幽面无表情:“这话该本王问你才对。”
沈祈闻看着这位年轻摄政王,抿紧唇,退后一步拱手道:“王爷不该来的。”
沐云幽闻言这才正视眼前的人:“该不该来,本王都来了,本王现在只想知道,为何司南爵府刚出事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你们大理寺的人便来了,你是否该给本王一个解释?”
“此时事说来蹊跷,今早下官刚到大理寺便收到贺大人的命令,她说她收到一封信,信中写,司南爵府遭歹人下毒,下官怀疑是别有用心之人的算计,但贺大人坚持,她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让下官立刻带人前往,下官到时果然有人中毒,除了些许下人,就是司家嫡女司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