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真的有，而且现在也不早了。

顾言宁给宫商角打电话，铃声响了很久，都快要自动挂断了，宫商角还是接通了。

“喂？”宫商角的声音有一种睡梦中的迷茫和嘶哑。

“师、师父，你睡了吗？”顾言宁心虚道。

宫商角看了看时间，沉默几秒：“……你觉得呢？”

顾言宁果断出卖：“我……我pk输了，是瑾涔让我打给你的，我都说你睡了，他不信！”

“喂喂喂！怎么惩罚还带说出来的！”瑾涔气急。

“没事，说吧，被惩罚做什么？”宫商角强撑着精神。

顾言宁真的不会唱什么死了都要爱，就只能先对宫商角道了个歉：“对不起，师父！”

然后打开原唱，跟着唱了半首。

宫商角半天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师父？”顾言宁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宫商角。

他唱成这样，师父还能睡得着？

“咳，我在。”宫商角太阳穴有点儿疼，“你……还得继续上课！”

“嗯嗯！感谢师父不嫌弃我……”顾言宁感动。

“还有，告诉瑾涔，明天我开播第一个pk必连他，让他等着！”宫商角真的被瑾涔气到了。

自己徒弟舍不得揍，损友还是能够揍的，往死里揍！

宫商角和瑾涔认识很久了，他俩都属于唱见，都是一个圈子的。

“好！”顾言宁答应得很快。

宫商角“嗯”了一声，然后挂断了电话，继续酝酿剩余不多的睡意。

顾言宁放下手机：“瑾涔，我师傅说，他明天要揍你！让你等着！”

一副有人撑腰的傲娇样儿。

“哈哈哈哈哈哈哈，揍了瑾涔哥哥就不能揍我了哦！”甜橘幸灾乐祸。

瑾涔捏了捏他的脸颊，甜橘躲开：“痛。”

顾言宁愤愤道：“拜拜！我才不要听你们秀恩爱！”

说完就挂断了连线。

一个人气呼呼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宝宝像个小猪哼哧哼哧的。］

［小心柠仔骂你哦，居然说柠仔是小猪。捂嘴.jpg］

［就怕他给我骂爽了，嘿嘿！］

［哇，妈妈，有变态！］

“谁，谁说我是猪？”顾言宁注意到了弹幕上的话。

弹幕上开始疯狂艾特刚才说青柠是猪的小耳朵。

“哼哼！原来是猫猫姐姐……猫猫姐姐怎么能说我是猪呢？”顾言宁纯真地问。

猫猫：……你们！不讲武德！

猫猫：崽崽别听她们乱说，姐姐怎么可能会说你是猪呢？我明明是夸你可爱，想rua！

猫猫：她们挑拨离间，千万不能信！

顾言宁懂的，小小的傲娇一下可以，不能一直拿乔：“那我就先相信你叭！以后不能了哦！”

猫猫：嗯嗯嗯！

很快，两点了，顾言宁准备下播了。

白卿突然进入了他的直播间。

卿：国内现在是凌晨了吧？怎么还没睡？

“欢迎卿哥哥！”顾言宁说，然后解释道，“我……昨天睡过头了，所以补了两个多小时的时长，我已经要下播去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