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的？免费的东西最贵！

周明瑞默默地嘟囔着，决定不买任何额外的服务，不管是什么，他都坚决拒绝。

如果你真的那么有能力，试试看我是不是在这里转学的！

考虑到这一点，周明瑞跟着那个脸上涂着红黄两色的女人，低着腰走进低矮的帐篷。

帐篷的内部非常黑暗，只有几束光线才能照到里面。一张铺满纸卡片的桌子在昏暗的灯光下隐约可见。

戴尖尖帽子的女人一点也不为所动。她绕到桌边时，她的黑色长裙像在水面上飘动一样。她坐在对面，点了一支蜡烛。

昏暗的黄光闪烁着，使帐篷内部既亮又暗。它立刻给大气层增添了一种神秘得多的感觉。

周明瑞静静地坐了下来，他的目光扫过桌上的塔罗牌，在那里他发现了熟悉的牌，如“魔术师”、“皇帝”、“绞刑人”和“禁酒”等。

罗赛儿会不会是个‘前辈’......我想知道他是不是也是我的同胞............周明瑞下意识地喃喃自语。

他还没来得及看完桌上打开的牌，那个自称占卜准确的女人已经伸手把所有的牌都聚在一起，叠成一叠，推到他面前。

“先洗牌，然后切牌，”马戏团算命师低声说。

“我？洗牌？”周明瑞条件反射地问道。

算命先生脸上的红黄相间的油彩微微一笑，说：“当然，每个人的命运只能自己解开，我只是一个读者。”

周明瑞立刻小心翼翼地问她：“这次阅读不需要额外的费用吧？”

作为一个键盘民俗学家，我已经见过太多这样的把戏了！

算命先生显然吃了一惊，最后低声说：“这是免费的。”

周明瑞松了一口气，把左轮手枪又塞进口袋里。之后，他平静地伸出双手，熟练地洗牌和切割甲板。

“搞定了。”他把已经洗牌的塔罗牌放在桌子中间。

算命先生双手紧握卡片，仔细地看了一会儿。然后，她突然张嘴说：“对不起，我忘了问，你想问什么？”

在追求初恋的时候，周明瑞也曾研究过塔罗牌。他毫不犹豫地问：“过去、现在和将来。”

这是一种占卜，作为塔罗牌解释的一部分--三张牌依次打开时象征着一个人的过去、现在和未来。

算命先生先点了点头，然后撇了撇嘴，露出一丝微笑，说：“那么，请重新洗牌。只有你知道自己想问什么，你才能真正得到你想要的卡片。”

你刚才是在忽悠我吗？你一定要这么小气吗？我不是只问了几次这是不是免费服务吗？周明瑞的脸颊微微抽搐了一下。他深吸了一口气，把塔罗牌拿回去重新洗牌，把它切了。

“这次不会有任何问题了，对吧？”他把已经裁好的甲板放回桌子上。

“没问题。”算命先生伸出她的手指，从牌面上挑了一张牌。然后她把它放在周明瑞的左边。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这张卡片象征着你的过去。”

“这张卡片象征着你的礼物。”算命先生把第二张卡片放在周明瑞的正前方。

然后，她选了第三张牌，把它放在周明瑞的右边。

“这张牌象征着未来”

“好吧，你想先看哪张牌？”算命先生把牌放好后抬起头，用灰蓝色的眼睛深深地注视着周明瑞。

“我先看看‘礼物’，”周明瑞想了想说。

算命先生慢慢点了点头，翻了翻恰在周明瑞正前方的塔罗牌。

这张卡片上有一个穿着五颜六色的人物，戴着破烂的帽子，肩上扛着一根棍子。棍子的一端挂着一个活页夹，一只小狗跟在他后面，上面的数字是“0”。

“傻瓜，”算命先生用她灰蓝色的眼睛看着周明瑞，轻轻地念出卡片的名字。

傻瓜？塔罗牌的“0”牌？开始？充满各种可能性的全新开始吗？周明瑞甚至不被认为是塔罗牌的业余爱好者，所以他只能根据自己对塔罗牌的印象做出粗略的解释。

就在算命先生要说什么的时候，帐篷的布帘突然拉开了。射进来的一缕阳光太刺眼了，使仰面朝天的周明瑞本能地眯起了眼睛。

“你为什么又冒充我！我的工作就是为人占卜！”一个女人愤怒地吼道。“快回到你的岗位上！你必须记住，你只是一个驯兽师！”

驯兽师？周明瑞的眼睛这时已经适应了光线，他看到了一个相貌相似的女人，她也戴着一顶尖尖的帽子，穿着一件黑色的衣服，脸上也涂着红黄两色。唯一的不同是她更高，身材更苗条。

坐在他前面的女人立刻站起来，不悦地说：“别介意，只是我喜欢这样，但不得不说，我的占卜和解释有时是很准的。我是认真的...”

她说着，撩起衣服从桌边绕了一圈，然后飞快地从帐篷里跑了出去。

“先生，要不要我帮您解牌？”真正的算命先生看着周明瑞，笑着问道。

周明瑞的嘴唇抽搐着，真诚地问她：“这是免费的吗？”

“......不，”真正的算命先生回答。

“那就算了吧。”周明瑞把手缩回去，放进口袋里。他抓起左轮手枪和钱，又弯下腰走出帐篷。

该死！他居然找了个驯兽师当算命师？

一个不想当算命师的驯兽师不是个好小丑吗？

周明瑞很快就把这件事抛诸脑后。他在“生菜肉”市场花了七便士买了一磅不太好的羊肉。然后，他还买了一些嫩蚕豆、卷心菜、洋葱、土豆等物品。加上他早先买的面包，他一共花了25个铜分，兑换成两个索利和一个便士。

“可怜的本森......”周明瑞不仅花光了他带来的两张钞票，而且还必须用口袋里的一便士把它装满。

他只是叹了口气，没有再多想，匆匆赶回家。

有了主食，他现在可以进行增运仪式了！

……

二楼住户陆续离去后，周明瑞仍不急于进行仪式，而是将《天地不死主赐福》及相关词句翻译成古代费萨克语和隆语。他打算第二天用当地的语言再试一次这个仪式，如果原来的咒语不起作用的话！

毕竟，他必须考虑到两个世界的差异。在罗马，入乡随俗！

至于把它翻译成一个古老的仪式祈祷，使用专用的赫尔墨斯语言，周明瑞很难完成它，因为他缺乏词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