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姜离解开陆琮扣到领口的扣子,揶揄道,“包这么严实干嘛?”
姜离刚把手伸进陆琮的衣领里,陆琮紧紧攥住他的手掌,“你知道你的行为代表什么意思吗?”
“嗯哼。”姜离点头,“你不想吗?”
陆琮轻嗤,“在床上你倒是主动热情。”
姜离心虚地舔舔嘴唇。
陆琮虽然有时候很不节制,却把他“伺候”得挺好。男人本来就是下半身的生物,乐在其中的姜离实在找不出拒绝他求欢的理由。
因姜离的主动,陆琮晚上又不知节制了。
自作孽不可活,姜离趴在床上享受陆琮补偿的按摩时,时不时就哼唧两声表示自己的抗议。
陆琮的手逐渐往不规矩的地方游移,“别哼了。”
听他声音暗哑,姜离气笑了,“又给你哼激动了是吧?”
陆琮莞尔,双手直接覆在姜离身后某处,“常年健身的身体果然不一样,结实挺翘,手感极好。”
“果、然、不、一、样?”姜离一字一顿地重复,扭头看他,“你还摸过谁的?”
陆琮满眼痞气,像个流氓在姜离身上打量,“我自己的,不行吗?”
姜离哼了一声,重新趴回去,“最好是。”
按到一半,陆琮对他说:“你想不想搬出去?”
“嗯?”姜离狐疑地回头看他,“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我怕你在这不自在。”
姜离陷入沉思。能搬出去当然好,这里都是豺狼虎豹,虽然他并不畏惧,能不应付最好。
又听陆琮压低嗓音,不正经道:“我总觉得在陆宅你放不开。”
姜离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他这放不开是什么意思,红晕瞬间爬上脖颈和脸颊,恼道:“胡说八道什么!”
陆琮笑了几声。
他只是觉得,姜离在这一直过得很压抑,他还是更适合肆意野蛮地生长。
姜离说:“你决定就好。”
陆琮熄了灯将他抱在怀里。
“你抱太紧了。”姜离轻声抗议。
紧环着他的手臂松了些,“抱歉。”
黑暗中,陆琮的心跳平稳而又强烈。
陆琮的下巴在他头顶轻蹭,“这些年,你一直惦念着陆厌离?”
姜离语气微凉,“大晚上提他干嘛?”
“不能提?藏在心底的朱砂痣?”
姜离乐了,“朱砂痣?插在喉咙口的鱼刺还差不多,咽不下去还让你恶心。”
“你跟他接过吻吗?”
“……没有。”
“牵手呢?”
“他躲我都来不及,一看到我就跑,怎么可能跟我牵手。”
陆琮语气低沉,“看起来他比马路上的电线杆都要直,这些年你就非吊死在他这棵树上?”
“怎么就成我非要吊死在他那?这不是没有更合适的人么。”姜离不喜欢他这个说法,在他怀里挣扎了下,换来陆琮抱得更紧,索性不再挣扎。
“下次别再傻乎乎找个直男。”
“那你是直男吗?”
“目前不是。”
“为什么是目前?”
“我是弯是直,取决于他是男是女。如果他是个男人,那我就是弯的;如果他去变性,我就是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