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公子轻咳一声“他们的脸肿得太厉害了,还是要处理一下的。”
罗小胖和李大头互殴,脸上的伤没有处理就过来,有卖惨的因素,另一个原因就是很不巧,治疗脸上的膏药用完了!
明月公子给的膏药十分有效,擦在李大头和罗小胖的脸上,一局跳棋玩下来也就五分钟吧,两人的脸消肿了大半,凉凉爽爽的感觉不到什么疼痛了。
随行的管家脸上露出了惊骇的表情,这种膏药很像是传说中的黄金软膏不仅昂贵且没有门路都买不到,明月公子和京城的那一位肯定有十分密切的关系。
“你们该回去了,跳棋和小鸡吃米的玩具,等我三叔做好了就给你们送过去。”
小秋临撵人,时候真的不早了,而且村子里不时的传出哭声,李大头和罗小胖必须离开了。
大头和罗小胖依依不舍的上了自家的马车,管家都急了,立即让下人驾车离开。
一个小鸡吃米的玩具卖三十文钱,一副跳棋也是三十文钱。
小春雅和小秋临讲“这个价格是不是太便宜了,一副玩具要好几天时间,可惜都是一些木头又卖不上什么价钱,很容易被人仿制。”
小秋临讲“一斤猪肉也就三十文钱,一斤糙米五文钱,一斤麦子三文钱。玩具的价钱还凑合吧,如果销量还可行再提价格。”
“阿爹和阿娘回来了,我们也回家吧。”小春雅一直注意隔壁院子的动静,这个时候天色已经黑下来了,小春雅走出大门口被冷风这么一吹,感觉是周围鬼影婆娑,吓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拔腿就跑!
“姐姐,你不要跑啊。”小秋临追了过去,姐姐的胆子还是这么小,天一黑就不敢在外面逛。
明月公子家与姜家虽然是邻居,但是从明月公子家大门到姜家大门要走二十米,白天不觉得怎么样,晚上就感觉到格外阴森。
明月公子看着冷清的院子,吩咐下人明天在前院相邻的墙壁开一个小门,以后两边往来就不需要从大门绕来绕去。
“阿爹,我刚才预售两个小鸡吃米的玩具和两副跳棋,总共才一百二十文钱,价格是不是太低了?”
小春雅讲“李大头和罗小胖为了玩具打得脸都肿了,看着就很凄惨,所以我才把玩具卖给他们的。”
赵二郎眼睛亮晶晶“闺女也懂得赚钱了,这两样玩具用不了多少木头只是费一些时间罢了。”
木头在村子里不值钱,费点力气费点时间,赵二郎觉得这是一条好路子,以后他在码头卖布料时候顺便卖些玩具,这也算是给他弟弟多一个进项,以前他怎么没想到呢?
赵二郎没少在码头打转,知道那些人需求什么,他卖布料的时候也贩卖其他的东西,他每一天的收入至少有二百五十文,在以前想都不敢想。
刷牙,洗脸,洗脚。姐弟两个就被送拎上了小床,小孩儿就要多多的睡觉才长个子。
“阿爹,桃红色和绛紫色卖了五六天了,明天就染粉蓝色和藏青色,阿爹还要买一些制作风车的纸,颜料还有剩的话就做风车。”
黄阳县也有风车卖,颜色只有两种大红色和大绿色,由于颜色不纯正看起来有些暗淡无光。
“明天阿爹一定买。”赵二郎在床边陪着两个孩子,看着他们两个可爱的脸蛋,心里有一种满足感。
姜氏从她爹娘的屋子出来,手里拿着一对小元宝,她把元宝放在床头的柜子上。
赵二郎讲“用不了十两银子,布料每一天卖二匹就差不多了,太多了就招人妒忌,会被人栽赃陷害。”
同行就是冤家,黄阳县就这么小赵二郎觉得自己能够隐瞒半个月已经很了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