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魏绛和栾黡一直在晋国下军共事,后来,栾盈继承父亲栾黡的位置,在下军辅佐魏绛,两家关系亲密无间,这时的魏氏家主是魏绛的孙子魏舒。
姬晋拿着横浦从曲沃送来的情报书简,顿时气的胸口疼,历史没有因为他的到来发生改变,栾盈这头猪依旧选择联合了自己认为最亲密的魏氏一起造反,岂不知这魏舒就是个怂包加笨蛋。
不足旬月间,栾盈便集起了大军,与魏舒商议后,由栾盈带兵强攻‘降都’,而‘降都’内则由魏舒接应。
栾盈的头号心腹大将督戎为先头部队,一路横推,而此时晋国执政卿范氏的士匄与儿子士鞅已然得知了栾盈反叛的消息,而且大军不日便会兵临城下。
“快,汝去将那魏舒请来晋宫,就说国君欲请。”士匄一边自府邸急奔,一边向自己的儿子士鞅说道。
“父君,那栾盈叛军马上便兵临城下,您此去何处?”
“吾去面见国君。”
二人分头行事,士匄也匆忙下令让守城之士紧闭城门。
晋宫内。
“君上,大事不好了。”
士匄一路急行,也无人敢拦,却不知晋平公此刻正在听着靡靡之音,怀中赫然把玩着一位花容月貌的女子,其咸猪手中的那处柔软随着手势不断地变换着形状,果然这晋平公好淫之名并非虚言。
史料记载,历史上的晋平公最是让人深恶痛绝的一件事,便是齐国齐景公十岁的小公主少姜被迫嫁给年老色衰的晋平公,仅仅三个月,就“受宠而死”,是多么的讥讽,要知道十岁的年纪在春秋时期也依然是个孩童。
“何事,如此慌张?”晋平公因为士匄的打扰,不悦的呵斥道。
“君上,栾盈反了,此刻正领着叛军在攻城。”
晋平公顿时手中动作一滞,略带慌张的说道:“那汝还愣着作甚?快去平叛啊。”
士匄一看这国君怎么也慌了,忙出声安慰道:“君上莫慌,臣已经下令关闭了城门,宫城无忧矣。”
“栾盈此子离经叛道,还请君上下令,让我带领近卫虎贲出城迎战。”士匄请示道。
“准了,士卿,这晋宫之危难,寡人可就交在汝手中了,可别让寡人失望呐!”
士匄一番安慰后,拿着虎符便开始调动近卫虎贲,还有自己的家兵。
这边士鞅刚赶到魏舒府上,就看见魏舒正带着家兵出门,士鞅冲了上去拉着魏舒就上了轺车,然后劝阻道。
“魏舒,吾知你意欲何为,栾盈反叛之事,吾父君与国君早已知晓,汝此去必是取死之道。”
魏舒一愣,心里也是慌了神,士鞅一看有戏,便再次劝阻:“那栾盈此刻就是一条丧家之犬,你魏氏可是晋国正卿,何以与犬为伴。”
“君父在鞅来之前便说过,若魏氏弃暗投明,等拿下栾盈后,便将曲沃划归魏氏。”
“——此言当真!”
“——自是为真。”
魏舒一听,顿时心中激动不已开口便回应道:“甚善,吾即刻召集家兵帮范氏一同御敌。”
此刻降都城外。
栾盈耸立在由两匹服马,两匹骖马拉着的戎车上。
抬头向上仰望着那巍峨的王城,倏忽间,便下令全军攻城。
一旁的心腹大将督戎随即亲率大军开始拼命攻城。
许是守卫过于薄弱,攻城还未达半日,便攻破了城墙。
大军顿时冲进了城内向晋候的王宫晋宫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