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条:统一国内田税,按“十税一”制缴纳田税。”
即田亩10%的产量来缴纳田税。
第四条:为疾民生之苦,为劳民生之辛,特为田恤——就是“为田造沟渠”。方十里为成,成间宽八尺,深八尺,谓之恤。
为田造沟渠干什么?自然是为了纠正土地的边界,限制国人开垦荒地的扩张。
一众吏人在奋笔疾书,埋头苦干。
一旁的姬晋面带笑容,遥望着远方,没人知道为什么这位太子殿下会如此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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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站好队列,快跟上。”
六百里外的——单国封地,斐豹与十名侍勇以及一千名甲士刚从单国封地而出,虎贲们犹如长龙在大道上缓缓行进。
刘国封地——是他们下一个目的地。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昨夜酒席间,姬晋连哄带骗从单靖公与刘康公拿到了虎符,连夜间便让斐豹赶去接收。
他怕迟一步,待两个老狐狸酒醒之后,这件事被拖着拖着,最后不了了之了。
为什么非要借用单、刘两家的虎贲士,姬晋也是有预谋的,若指派王室的文军或武军来办这件事,大概率会碰到九大氏族的刁难,而有了单、刘两家的两千虎贲士好多事情就会容易很多。
类如这变法之始,怎么可能会不见血,可这见血以后锅谁背呢?
让王室背锅吗?想的美,单、刘两家放着不背锅,要他们有何用?
真以为他太子府的酒好喝吗?
姬晋顿感一阵神清气爽——“这感觉真好啊!”
而单靖公府邸,一声狼嚎自府邸中央飘向了远方……
“废物——尔等都是废物吗?”
“这太子调虎贲,汝等为何就不知阻拦呢?”
单靖公的儿子,即后世的单献公姬蔑以及一众家臣颤颤巍巍的跪倒在地上,任由单靖公怒骂。
“说——说话啊!”
“都哑巴了吗?为什么不阻拦。”
“父——父君,他的侍卫持有您写的调虎贲书简,亦有单家的调虎贲符。”单献公声带颤音,畏畏缩缩的回应着。
“——啪!”
单靖公气的要死,顺着儿子的大脸就是一个大逼斗。
“——蠢如彘也。”
而刘府内,刘康公还在睡梦中搂着娇妻呢……
“父——父君,快醒醒啊!”
迷迷糊糊的刘康公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水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