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芯他们打来电话,马上到,我拔了监控的电源。不一会,几人来到门前,我提前已经告知了他们车牌号。先敲了敲SUV的车门,等司机放下车窗问:“咋~呃~”枪管已经顶他嘴里。两人上车控制了司机。老芯到前台问我,上面几个,我说:“五个。”老芯四个便上了楼,老芯,拐子军,傻小红三人各抽出两根短棍进了包间,老婊子留外面用链锁锁了门。里面发生的事情,我也是听傻小洪说的:刚一进门,就有一个靠门边站着的两手拿枪喊:“别动。”拐子军一棍将枪打落,几乎同时,另一根正中那人太阳穴,拿枪的直挺挺往后倒下去。我和大哥便冲剩下几个打过去,最靠里的那个,还在那叫唤:知道我们是谁吗?直到把那几个都打的躺下了,嘴最硬那个,大哥堵墙脚,叮咣猛凿他,拐军想加入砸两下都插不上手。后来等他们缓过来点,用指纹,密码解锁了手机,傻逼们面部那时侯已经识别不出来了。手机里通信录,微信,QQ都给他翻了个遍,拍照留图。不但知道他们是谁,还知道干过什么坏事,把身份证,家庭住址,几口人……都一一让他们自己说录了像。
大哥走门口,啪啪,啪啪啪拍了几下门,老婊子听见暗号,给开了门。几个人用带的扎带绑了他们手脚,扔车上。拉回县里砖场,关烧砖洞里了,谁知嘴最硬那个,不经打,死了,烧砖洞里闷热,几天身上就长出寸许长的青毛,便强迫这几人把他抬了扔烧砖窑里,砖窑温度能到1300度,铁都能炼化了。
我急对张姝说:“快躲楼上,锁好门,报警。”几人持刀冲进公司,我快速从吧台下取出武器,左手,是一把日本的肋差,右手拿电击枪,这是买来防身的,外表和真枪一样。对方叫嚷着:“有种出来。”让我从吧台里出去,我两个腿已经软了,别说走出去,就是挪也挪不动了。只剩一口气吊着了,只盼张姝已经报警。我就这样靠在吧台里三角的位置,一句不答,举着刀枪盯着他们。当我看到警察冲进店门,紧绷的神经,一下放松,两眼一黑,晕倒过去。后来恩永问:“你怎么晕了。”“气的,我当时气血上涌,就要上去干他们时候,一口气没倒上来。”
人不经事,永少年!我还是吃不了偏门这碗饭。记忆里,滹沱河边,我把花生放沙滩上,任太阳炙烤,能晒到极干,即使有雨水也不用怕,会很快渗入河沙下面,一个月时间,晒“熟”的花生会产生远胜炒熟的味道。如果把小时候记忆里的味道,做成产品,全国有1000万人尝试下我们的晒花生,就是1000万。
五体投地拜狐灯。
地图,XZCY县一支笔了一个圈。飞机,汽车,拖拉机,我站在车斗“壹千万正在向我们招手。”“嘭”头撞在路边伸过来树枝上,摔下车。方方:“死了没?”“没事。”头上贴着创可贴:“一千万正在向我们招手。”这次站一半,坐下了。
巨大的狐灯旗帜铺下,花生用大簸箕抛洒其上,用竹竿架起的晾菜架上,铺满蔬菜,在高原的艳阳下,等待时间的奇迹。我们开心笑着,笑容渐渐消失,一个石块投掷过去,花生上一群鸟飞起。蔬菜两天就风干了,装袋,抽真空,嚓,干菜碎成了渣。我和方方四目相对。“没关系,可以泡蔬菜茶。“把蔬菜渣放方方茶杯里。一杯茶水秒泼来。
一堆人用打气筒,吹气球,花生上方,用细线牵扯起无数气球。气枪,10元一小时,一盒子弹随便打。
一个女孩骑着电动车过来,看着旗帜上的免费品尝。蹲下剥吃,“好吃。”女孩站在拖拉机上带头,数辆拖拉机拉来上百人,我挥拳。方方和恩永拥抱。人群下车,直奔花生,整个世界明亮温暖。跑到花生那里,蹲下开吃,女孩用生硬汉语:“吃!免费。”看着堆起来的花生壳,孩子们四个口袋鼓起来。
噌棱,拔刀。“试吃结束,来这里购买。”“没有钱?那你们有什么?”花生换成一堆水果。恩永:“再这样下去要吃不上饭了。”旗帜用黑笔改成,水果卖。方方一脚踹来。真实的办法是,我们教村民晒花生,筛子分大小,干度检测仪。无人机拍摄,村庄都动起来,房顶,院落到处是忙着晒花生的人。
收花生摊前,小鸟悠闲走过。村长家,XZ歌舞在直播卖晒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