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也是自残吧？正常人……谁会闲着没事自残？哪怕是做测试……自残时那么痛苦，应该也会心理不适吧，可是我……好像不是很正常。”

苏棠愣住。

他想到自己刚才准备测试时，不仅没有丝毫的心理不适，甚至连“怕疼”这种情绪似乎都没有，反而显得有些兴奋、激动，甚至连小白那能玩一万年的美腿都没能让他转移注意力。

“难道在我的潜意识里，连涩涩都比不了对自残的渴望？当然，如果人偶娃娃是真人可能是另一个结果，但我这种心理状态……应该不正常吧。”

苏棠伸手擦了一下镜面上的雾气，露出那张清秀俊俏的脸庞，明明熟悉却又感觉有些陌生，恍惚间，似乎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忽然笑了一下。

他心中猛然一惊，眨了眨眼，发现一切都很正常。

“神经！”

苏棠骂了一声，随即深吸一口气，决定继续测试。

正不正常都无所谓，他又不是去伤害别人，就算真的因为琥珀而掉san，有李婉央在，他也能获得足够的秘银来维持理智。

“呃……”

随着这个念头闪过脑海，苏棠眼神稍微恍惚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瞳孔微微放大，有些兴奋的拿起了那把修眉刀。

下一秒，他右手扬起，毫不犹豫的朝着按在洗手池左手的手背刺落。

“嘶——”

苏棠疼的倒抽了一口冷气，不过双眸却死死观察着手掌，他抬起左手，鲜血滴落，掌心部位明显透出一截刀尖。

穿刺伤成功！

嗤！

轻微的利器化开血肉的声音，修眉刀又被苏棠拔了出来，他看了看伤口，血水不断涌出，并没有想象中的透明窟窿。

“应该是伤口太小了。”

呢喃一句，苏棠开始清洗伤口，这种事他已经有了经验，昨天割肉流的血比现在只多不少，很快就处理好了伤口，最终用嘴咬着小白的那条白色丝袜，手口并用才裹住了伤口。

这种穿刺伤自然不可能像小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痊愈，还需要等一段时间，至于多久……

那就是苏棠想要的测试结果。

“咚咚，咚，咚咚！”

就在他刚处理好伤口，敲门声忽然传来，有节奏的212响声。

“费彬？他怎么来了。”

苏棠都不用看就知道是费彬来了，这是之前就约好的暗号。

今天早上，费彬已经来过了一次，是过来处理苏棠加入特调局的事情，苏棠虽然人没过去，但相关手续都已经办妥。

除了正在定制的特调局制服，徽章、证件照、连同新的身份证都送了过来。

就等李婉央处理好「夜鼠」案件后，带光明教会的人离开，他就能正式加入特调局，成为一名D级调查员。

按理说，此时的费彬应该全力准备明天的「夜鼠」案件调查，不应该来这里。

而且李婉央又不在。

“费先生……”

苏棠快速出了洗手间，通过猫眼，确定了费彬的身份之后，这才开了门，只是还没来得及询问，就被费彬打断。

“苏小兄弟，快收拾一下东西跟我走，去调查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