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绿药山庄
宋祥携妻子丁琪行侠长江以南,宋庆独自行侠长江以北,二十年以后分别被武林中人称呼‘刀圣’和‘刀神’。宋祥十三年前在长江中游以南山上建立绿药山庄,俩年后应救回山庄一位怀胎四月的美貌女子,丁琪误会直接怒而出走了。宋祥追之不及,看着六岁的儿子宋庆吉无奈苦笑道:“你母亲会回来的,只是出去游历一番,我们等你母亲回来就好了。”宋庆吉点头道:“父亲惹母亲生气了,我没有惹母亲不开心,母亲不想见父亲却一定想见庆吉。这位漂亮姑姑是父亲带来的,以后就住在我们家吗?”宋祥点头道:“你姑姑以后就在我们家里住下,以后要乖乖听姑姑的话。晓琳妹子不要在意你嫂子,她还是小孩脾气,在外面散散心就会回来。”
一晃到宋庆吉结婚丁琪也没有再回来绿药山庄,宋庆吉成年时去游历江湖曾见到依旧年轻的丁琪。当时丁琪告诉宋庆吉让其回去告诉宋祥,自己依旧年轻貌美,他这个糟老子配不上我,让他和那个丑女人过完下半生好了。宋庆吉咧咧嘴干笑道:“母亲好年轻,外人看见一定会说是我姐姐的,是不是吃了什么灵药啊?”丁琪开心笑道:“机缘巧合遇到了三位兄长,我现在再修仙,你以后行走江湖小心些。不接触仙界便不知这片天地有太多隐秘,凡界武林只是仙界的缩影,我不能告诉你太多,总之以后不要招惹隐士势力及家族。你的武功在凡间还不错,但碰到那些仙修就会很危险,不要去凡人不能涉足的险地。好好在凡界武林行侠仗义,以后习武多练练外功有益内功增进,还好你外公得到的是补全的功法,虽还是会有危险但挺过去就好了。你以后别想念母亲,我有三位兄长照顾不会有危险,你外公老了你要好好孝顺,我以后不能插手凡界纷争之事。好了,母亲走了,你好好闯荡武林,最好将来能成为武林盟主。”
宋庆吉第一次知晓了天地间有仙界,仙界仙修不能插手凡界纷争,对成为武林盟主本无兴趣,但心中有了颗种子。不断行侠仗义使宋庆吉结识了很多兄弟朋友,在江湖上声望不断大涨,因机智聪慧武功不凡又英俊洒脱有了‘玉面神龙’的绰号。日后遇到了‘神行刀客’吕通、‘幻影剑神’宇文贤、‘神拳金刚’向宏、‘神妙剑客’柳云生、‘玉面神君’南宫焕、‘武神’项霸天、‘神刀侠客’李青天,众人一起惩奸除恶,声名更是如日中天。后来‘武神’项霸天心爱的女子,因是邪道天魔教的圣女被名门正派携手斩杀,此后坠入邪道与明门正派誓不俩立,杀了很多名门正派的成名侠士及把许多美貌女侠和民女掳走,弄得整个武林腥风血雨。七神侠和项霸天也反目成仇,在武林斗的旗鼓相当,名门正派都依附七神侠与邪道各个势力争斗不休。
宋庆吉和‘雨仙子’林晓雨成婚后就成为武林声望最大的,等到武林盟主施正退位便会成为下一任武林盟主,绿药山庄都成为武林圣地。婚后第三年一个雷声震天、风狂雨急的夏夜,林晓雨筋疲力尽诞下本书主角宋天龙。宋天龙一出生便体力惊人,一旁丑婆婆抱起时挥舞小手不让抱,丑婆婆都惊奇不已道:“这小子刚出生就力气不小,还知晓不让陌生人抱,小手抓的老身好痛,将来一定很不凡。”林晓雨缓过气挣扎坐起身,抱起宋天龙微笑道:“这小家伙好重,难怪怀胎三个月后,我一直很饿老是吃不饱,看来都被这小家伙害的我如此艰辛。婆婆,帮我给小家伙洗洗、、、咦,真的不让婆婆抱,真是个五觉灵敏的小家伙,将来恐怕是个喜好女色的小混蛋。绿柳、红花过来给这小家伙洗洗,我是真没力气了。”俩个十五六岁的俊俏少女,闻言欣喜接过真的没被拒绝,一个少女忽呼痛道:“这小少爷,抓的我小指好痛还不放手,将来恐怕不但好色还不懂的怜香惜玉。”另一少女好笑道:“绿柳,小少爷这么小哪有那么多心思,恐怕只是怕水罢了。我试试小手有多大劲,把你痛成这、、、哎呦,这小手劲也太大了,断、、、要断了、、、我可怜的小指,这坏小子真不懂怜香惜玉啊。”一旁丑婆婆委屈道:“真是个好色的小家伙,我老婆子还是出去报喜好了,老庄主和庄主都担忧着呢。”林晓雨虚弱点头,继续靠在床上满脸笑容看着俩少女给自己儿子洗澡。
片刻后宋庆吉抢了进来先关怀林晓雨,后迫不及待接过被洗好澡刚包裹严实的儿子。只一眼宋庆吉脸上的欢喜就一僵,神色恍惚继续打量一会,双臂垂下踉跄后退俩步,一脸痛苦不甘。丑婆婆刚进来看见宋天龙要掉到地上,忙闪身过去接住,正要转身说教一番,见宋庆吉转身离去不禁愣在原地。林晓雨先在床上受了惊吓,刚缓过来又见宋庆吉忽然离去也愣住,回过神道:“婆婆把孩子抱过来,我看看孩子有没有事。”丑婆婆闻言便把孩子抱过去,林晓雨接过仔细打量也脸色一变,皱眉叹道:“师父真给我好大惊喜,这孩子不知将来会有多少磨难,又何时在孩子身上做的手脚。我都没有发现,吉哥难怪会大惊失色,恐怕内心受到的冲击更大,师父真是太过分了。”
宋庆吉把自己关在房中十天不出,一夜进入卧室冷冷看着林晓雨道:“我有事一个月不会回来,回来后我不想再见到这个孩子。”林晓雨见宋庆吉说完就离开,心中无奈道:“真的失去理智了,我该怎么解释,也解释不清,师父就不能先对我们言明,真是肆意妄为啊。血肉亲情会被愤怒冲淡,吉哥一定对我很失望,这个混蛋师父去哪里了,该怎么寻到呢?若是寻到还好,最怕师父陨落了,吉哥就会怨恨终生,天龙也会终生得不到父爱。我再等俩年天龙大了,若师父不来我就亲自去寻找,只希望师父没陨落才好。”
一个月后宋庆吉回到绿药山庄,看到宋祥在唬宋天龙睡觉,直接转身就离开了。宋祥看着无奈道:“这孩子怎么看不开,不就是模样像那位仙君前辈,这血肉亲情做不了假,还是心有杂念看不破假象。这些年也太顺风顺水,闯出偌大声望就自高自傲,受到些刺激就看不清真相,心魔滋生恐怕会性情大变了。那位仙君前辈真是布局影响久远,天龙的体质太惊人了,以后一定能成为武学大宗师。不过这心性胸怀就不是体质能决定,我要好好培养才能造福武林,庆吉本来很让我满意,现在看来心高气傲输不起了。天龙乖,不哭了,你父亲会明白过来的,不会又饿了,真是个小吃货。”
宋庆吉一年多没再回山庄,林晓雨知道原由却无可奈何,见宋祥也没在意的样子整日抱着孙子笑的合不拢嘴。一日日觉得苦闷委屈的林晓雨,给宋祥言语一声便去寻宋庆吉,宋祥无奈叹道:“庆吉性情大变,功利心大增还四处留情,这样的他你还会托付后半生吗?那位仙君前辈到底布了怎样一个局,天龙失去父爱还要失去母爱,以后还要面对什么磨难,相似的长相以后是福还是祸。长生不老只是笑话,没谁能摆脱死亡,仙君留下这句话是遗言还是告诫或是天地至理,看开放下面对好难。”
林晓雨寻到宋庆吉时,被看见的情景伤透心,深吸一口气没现身,本想等宋庆吉一个人再现身。这一等三天林晓雨看着宋庆吉和几个女子亲热调情,心里有刺痛到无动于衷。再看到武林中一位好友也与宋庆吉亲密无间,现身出来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到此为止好了,我问心无愧,事情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天龙就留在绿药山庄。”宋庆吉冷笑道:“你问心无愧,那我就该有愧,我已经仁至义尽,是你不为我着想。”林晓雨摇摇头离去,宋庆吉无动于衷坐下,拉过一旁受惊的女子安慰。
林晓雨回到绿药山庄抱着宋天龙一阵不舍,宋祥无奈道:“晓雨,你以后照顾好自己,想天龙就回来看看,我会好好培养天龙成才。”林晓雨点头道:“我去寻找师父踪迹,看看师父到底是何意图,天龙就由父亲照顾。”宋祥点头,看着林晓雨带着丑婆婆和绿柳、红花离去,叹息不已。
宋庆吉十日后回来看见宋天龙蹒跚行走,宋祥开心维护着,心里很是愤怒不甘道:“父亲,这孩子是个野种,为什么不让那女人带走。”宋祥闻言抱起宋天龙,皱眉道:“你觉得晓雨会对不起你,是你内心不够自信,先入为主的阴暗心思,这孩子就是我们宋家的,血肉亲情都感应不到,心境不够纯净坚定。你自以为在江湖无人能及,可只不过是盲目自大,能勇于面对一切才是强者。”宋庆吉脸色阴晴不定,良久才笑道:“也许父亲说的很对,那我回房静静,调理下心境。”宋祥点点头,看着宋庆吉离去的背影眉头越皱越紧,又看着疑惑神色的宋天龙抱着自己小腿张望无奈一叹。
宋庆吉等到晚上宋祥熟睡,悄无声息摸到宋天龙睡房打昏俩个娇俏丫鬟,缓缓靠近床前一身戾气。宋天龙察觉睁开小眼看见宋庆吉,一脸开心张开小臂,小嘴呜呜咽咽想被抱起。宋庆吉一愣又冷冷道:“还真敏感,你虽无辜,可我不想日后成为笑柄,你就重新去投胎,要怨就怨你的父母。”一掌狠狠打下,一声厉喝传来道:“畜生住手。”宋庆吉一惊手掌稍缓又毅然打下去,宋天龙却以俩小手抓住其掌的大拇指和小拇指,俩小臂力量不下小牛犊。宋庆吉大惊失色又加了三成力道,却被宋祥赶到拉住手臂,宋庆吉边挣边道:“这明明是那邪魔的孽种,凡人孩子哪有这么可怕的体质,不早早斩杀后患无穷。父亲,不要拦阻我,即使那邪魔发怒,我也一人承担下来。”
宋祥一掌把宋庆吉打翻在地,气怒道:“混账东西,你现在又与邪魔何异,给我离开绿药山庄,十年不许回来,快滚。”宋庆吉从地上挣扎爬起身,不发一言快速离开,宋天龙一脸懵逼茫然,看看宋祥又看看离去的宋庆吉大哭起来。宋祥忙收起怒气,抱起宋天龙哄起来,脸色上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