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郅玄盛情挽留:“工位哪有床舒服,去楼上睡吧,不睡还能趴着玩儿,比你那硬邦邦的工位舒服。”
“不要!”
时茭拒绝得决然。
“你要趁我睡觉,觊觎我的身体。”
“我会被你占便宜的。”
秦郅玄放低姿态哄人很有一套:“不占了,我不对你做什么,你去楼上睡吧,昨晚都没怎么休息好呢。”
“是不是还不舒服?我等下给你揉揉。”
罪魁祸首向时茭示好,时茭一点不领情,“啪”的一下,就拍开秦郅玄不知是真要给他按摩,还是揩油的手。
“我不!”
秦郅玄:“乖宝——”
“不要叫我‘乖宝’‘老婆’‘茭茭’!”
“肉麻死了!”
时茭有点嫌弃这些称呼,因为秦郅玄对他太粘腻了,他总觉得,秦郅玄是披着一身贵公子皮囊的变态。
为了给秦郅玄一点教训,时茭仰起头颅 毅然走出了秦郅玄的办公室。
完全没察觉到秦郅玄眼底一闪而过的刺痛。
老婆居然觉得他肉麻?
应该是觉得他烦了吧?
那把老婆关起来好了。
有两个同事用完午饭已经回来了,见时茭从秦郅玄办公室出来,也见怪不怪。
-
从顶楼回到市场部,时承言都有些心不在焉的,饭都没吃两口。
他那个弟弟太笨了,都被男人欺负成那样了,还觉得自己没吃亏。
那么小一颗白菜,也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畜牲,这都撅。
秦隐突然出现,坐在了时承言的身旁,对时承言的失神展现担忧。
“怎么了?不是给你弟弟送饭去了吗?”
办公室是有旁人在的,但现在他俩绯闻传得那么凶,秦隐也没想着故意避着。
大大方方的,由着那些人背地里怎么编排。
时承言犯难,欲言又止,不知道该怎么说起。
只有一句烦躁的:“焦头烂额~”
秦隐要给自己男朋友出气,自然得站在时承言这边:“我打他一顿他就老实了。”
说完,就起身,真像是要冲到顶楼去打时茭。
时承言一把拽住,满眼茫然:“你去打他干嘛?”
“他其实……挺乖的。”
秦隐扯唇假笑:“恕我眼拙,没看出来。”
时茭哪里乖了,又笨又恶毒。
在时承言的眼神施压下,秦隐“啧啧”了两声,勉为其难道:“行吧,鉴于昨晚他帮你的份儿上,他之前给你下药的事儿,我就不计较了。”
“但他下次要再有算计你的意思,新仇旧恨,我绝不会对他手软。”
时承言猝然发问:“你哥上次怀里那个,是他男朋友吗?”
秦隐不知道时承言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只如实回答:“应该……算吧,我哥不都承认了吗?”
“不过我觉得,应该就只是玩儿玩儿,当个消遣的小玩意,让那小男生挂个名头而已。”
“我哥那种薄情薄性的人,能有什么真心?也就泄个欲。”
时承言听来眼底闪过光芒,觉得他那个缺心眼的弟弟应该也是这么想的。
但是,时茭和秦郅玄哪能一样?
“那你不觉得你哥,被糟/蹋了吗?”好歹秦郅玄也算个高岭之花。
“时茭也有个泄的情夫,我就觉得……,他被糟/蹋了。”
秦隐听来震惊不已,高声惊喊:“什么?”
震惊之余,对时茭的成见更深。
“我就知道他不是什么正经人!”
“不过我哥怎么可能和时茭一样?”
“我哥是平时压力大,需要释放压力,时茭……”
“哼。”
“不务正业的小纨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