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茭对秦郅玄的眼神敏感,察觉人又在盯着他看后,懒洋洋的起身,作势要出去了。
秦郅玄拦截在时茭面前:“不睡午觉?”
看着面前比这个高了大半个脑袋的男人,时茭只感觉到了浓浓侵略。
“不睡,我还有工作没做完呢。”
“工作?”秦郅玄浓黑凌厉的剑眉下皱,狭长眸子里掺杂少许疑惑。
一提起工作,时茭就死绵死绵的,激情消逝。
“陈特助安排的。”
“拿进来我教你。”
秦郅玄都不用问,就断定时茭不会。
时茭听出他对自己的轻视,但不得不说,秦郅玄,看人真准。
“不要,我找……时承言教。”
不知道为什么,比起秦郅玄,他更宁愿和时承言来往。
因为时承言只会严厉的凶他,秦郅玄是骚扰的撩他。
秦郅玄:“他很忙,没功夫搭理你。”
这话陈锦桉也跟时茭说过。
想起那个和他不对付、扔他食物的特助,时茭也产生了逆反心理。
不是不让他打扰秦郅玄嘛,那他就要。
秦郅玄给他讲了两遍,时茭听得勉强有了头绪。
等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坐在了老板的“皇位”上,而秦郅玄站在他身侧,在给他“指点江山”。
很好,他已经成功谋权篡位了。
“哎呀,我还是不懂,你给我做。”摆烂,趴在檀木桌上一蹶不振。
有点像是在撒娇,可指使起人来,又是那么理所应当。
秦郅玄单手抓在座椅把手上,居高临下垂眸时,上位者的冷桀倨傲,秦郅玄拿捏得死死的。
让人发憷。
可在下一秒,男人又倏然失笑,像个浪荡公子。
“我给你做,你给我开工资?”
“都学会倒反天罡了。”
嗓音清冽又蕴含着几分雅致,似乎在对时茭某些僭越行为的批判。
座椅被男人转动,时茭吓得忙扶住秦郅玄的手,转到了正朝秦郅玄的方向。
秦郅玄微微弯腰,冷峭的五官镌刻生硬,暧昧不清的瑞凤眼中,侵略十足,使时茭警铃大作。
“你想干什么?”
“你只要记住,每当你问这句话的时候,答案都只有一个。”
“是你。”
刚一说完,时茭就顿感身体一轻,失重感尤为强烈。
他被秦郅玄虎口卡着腰,提溜上了桌子。
时茭也下意识搂住秦郅玄的脖子。
没等时茭回魂儿,下颌就被指腹捻住了。
唇上传来磕碰感。
而秦郅玄也从最开始的碾压下颌,到了掌控脖颈。
时茭的后颈被秦郅玄扣得紧,就跟锁链一样,勒得时茭喘不过气。
哦,错了,他喘不过气不是被勒住了脖子,而是口腔内没有氧气进入。
饶是时茭双手有心抵抗,也被秦郅玄四两拨千斤的挡了回去。
才刷了牙,满是薄荷的清香,还有淡淡的清甜。
老婆好甜。
这个吻,对时茭而言,是漫长的。
好在在他彻底窒息的前一秒,秦郅玄给了他喘息之机。
可接吻没结束,秦郅玄还在用手贴着他的脸,一下一下的跟烙下印记一样。
时茭顾着平复呼吸,缓和剧烈的胸腔起伏。
就连喉结被秦郅玄碰到了,都没太大的反应。
“被亲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