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步入陷阱,再残忍杀害。
时庄:“愣着干嘛?还不快谢谢秦总。”
时庄也错愕,秦郅玄居然主动给时茭倒茶,而且两人之间,总有莫名的氛围暗流涌动着。
时茭睁着圆目,不情不愿的接手,抿了抿确实干涩的唇,就将那冒着潺潺白雾的茶杯凑上唇。
“唔——”
烫的,很烫。
好在他喝得不多,只烫了下嘴皮和舌尖。
时远洲忙给时茭接手茶杯,又捏开人的下颌查看伤势。
“怎么这么不小心?”
“阿姨,拿块冰过来。”
阿姨送来了冰,时远洲给时茭夹了一颗,让时茭含在嘴里。
与此同时,那道炽烈的眼神险些将时茭生吞活剥了。
舌尖粉嫩,唇瓣也诱红,却不是对着秦郅玄展示的。
就连掐脸摸脑袋的肢体接触,都那么亲密熟稔。
时远洲:“下次小心点。”
时茭点头后,又缩回了沙发上当透明人。
期间,几人聊工作,也聊生活,他格格不入。
因为有时茭在,秦郅玄的心思难免乱跑,注意力总是落在时茭身上。
时茭吃水果时,舌头会微往外吐,绛红的唇却很小,感觉含不住什么东西。
咀嚼时酒窝明显,那漩涡处就像是蓄了甜酒一样。
他应该很喜欢吃葡萄,时不时吃到一颗酸的,就皱巴小脸,右眼眼下的泪痣,显尽了靡气和纯洁。
只是时茭竭力想降低存在感,越是事与愿违。
“咕咕咕……”
早上和中午没吃饭,这会儿早饿了。
时庄就是一个老父亲思维,又不痛不痒的唠叨:“不是都吃着吗?怎么还饿了?”
时茭一时尴尬到无地自容,瞅了眼嘲笑他的秦郅玄,也没脾气发。
水果不顶饱的嘛。
“饭点儿的时候不吃饭,一天到晚吃零食外卖。”
秦郅玄抬腕,姿态矜贵,眼神漠然,瞅了眼那价值不菲的机械表盘腕表。
“六点半了,确实到饭点了,该饿了。”
时庄也是擅长捉摸人心,一听这话,忙吩咐起人来:“那就先吃饭吧,在饭桌上聊。”
秦隐:“承言还没回来呢。”
“我叫厨房给他留着菜。”
话音刚落,时承言就现身了。
才从外工作回来,时承言一身西装显成熟俊秀,却也不乏气场。
时承言打了招呼后,几人就上了桌。
时庄位居主位,两侧分别是秦郅玄和时远洲,时远洲那一侧已经有了时承言和秦隐。
时茭想去末尾坐,却被父亲眼神示意坐到秦郅玄身边。
他不想坐。
可秦郅玄都已经起身给他拉座椅了,格外绅士。
“时小少爷,坐吧。”
时茭面露哀怨,不想挨着秦郅玄,实属被逼无奈。
刚准备落座,耳畔处是一道极低的沉语:“宝贝,小心着点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