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啊,你知道的。我一直是在帮你啊,你可一定要感激我啊。我这也是为你好啊。。。咱们可是好哥们啊。。。”张大军一边对着许大茂说着话,转移着许大茂的注意力,另一边张大军的手已经落在了徐大茂的腰间软肉上。
不等许大茂做出什么反应,张大军下力气掐住许大茂的软肉顺时针用力一拧,逆时针再用力拧。
嗯,效果很不错。
许大茂被治的嗷唠一声从地上坐了起来。这一下子把周围的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了。
“给你个提示,偷鸡贼,酱油,厨房。”
还不等许大茂情绪激烈的张嘴感激,张大军已经小声的,把要说的话说完了。
张大军站起来之后看见周围的人都已经围过来了。
“大军,你有两下子啊。”
“你小子可以啊,这是怎么做到的啊?”
“也没什么啊,我刚刚看大茂可能只是被气得发生了癔症了。我就开导了一下。而且,这治病的主角可不是我啊,是我身边的娄晓娥啊。要不是他一直在许大茂身边安抚着他的情绪,呼唤着他名字,才能提振他的精气神,要不然许大茂可不会这么快好的。是吧,小娥?”张大军为了避免麻烦,就把唤醒许大茂的功劳交给了娄晓娥了。
这把一直在旁边放哨的娄晓娥说的一愣一愣的。直到看到张大军在向她眨眼睛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嗯,嗯,我是说了一些话的。”
“好啊,好啊,大茂即使在昏迷的时候,也愿意听你的话,你们夫妻之间的感情真是好啊。”
听到有人这么说话,娄晓娥尴尬的笑了笑。
“酱油,厨房。酱油,厨房。酱油,厨房。。。”
从地上翻身坐起的许大茂就像是被刺激的傻了,就好像真得了癔症了一样,嘴里不断的重复着这几句话,看的周围的人一脸迷糊。
“嘿,你。。。”许大茂把这两个词翻来覆去念叨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就觉得张大军又来耍他玩了,刚准备起来骂他一顿,忽然间就想起来下午在食堂的时候,碰见了棒梗去偷酱油这件事了。
“许大茂这是怎么了?”
“受刺激过度了呗。”
“唉,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叫大夫了吗?”
“一大爷说这是小病,缓一会儿就好了。”
“切,还不是怕这件事儿传出去对他有影响。”
“我看这都是许大茂做的,要不然他怎么会遭这罪。”
“说的也是,这许大茂今天可够折腾的。”
“行了,行了,都别说了,人家现在都这样了,都少说两句吧。”
许大茂似乎对周围人的议论都听不见了,也或者是无暇理会,只是一门心思的想着抓到偷鸡贼。没准这就是许大茂故意为之,因为这也许是他摆脱眼前困境的唯一办法了。
许大茂在想明白了张大军说的话的意思和棒梗有关之后,就一直在人群中寻找秦淮如他们家那几口人的身影,却一直没有找到。
“秦淮如,秦淮如。。。。。。”
在大家吃惊的目光中,许大茂突然从地上站了起来,大喊着秦淮如的名字在院子里四处乱窜,一会儿闯入傻柱屋子里,一会儿又跑到秦淮如的家门前,都没有看到她的人影。这个时候大家才发现秦淮如已经消失了。
“许大茂,你这是又皮痒了啊。没看到我正在吃炖鸡呢吗?你闯进来大喊大叫什么?”
许大茂根本就没有搭理傻柱的问话,依然自顾自的在院子里乱窜,嘴里不停喊着秦淮如的名字。
“许大茂这是怎么了?看着这么渗人呢。”
“我以前见过这样的。人受了重大刺激之后有的就会变成这样了。”
“你说的是疯子还是傻子?”
“你连疯子和傻子都分不清吗?真是。”
“你分得清?”
“那你看。据我分析啊,傻子一般都是天生的,疯子大多都是受到严重刺激后产生的。”
“切,胡扯。”
“啊,这许大茂以后不会变成疯子吧?”
“呵呵,这谁知道呢。”
“话说,秦淮如她家那几口人哪去了?”
“是啊,刚才还看见了的。”
伴随着许大茂的呼喊声不断响起,院里的人才后知后觉的发现秦淮如她们家的人早就已经消失了,而且家门紧闭。
“柱子,秦淮如刚才不是上你家去了吗?”
“嗯啊,刚才是在我家了。秦姐拿了一碗肉说是要给孩子带回去就走了。这是又怎么了?和秦姐有什么关系吗?”
“不知道啊,这不是许大茂醒来之后就一直满院子得找秦淮如吗?也不知道这是要干嘛?”
“是啊,这又是要作什么妖啊?”
“谁知道呢。”
张大军一边听着院里围观群众的议论声,一边摸了摸手里娄晓娥给的钱,听着系统奖励到账的声音——美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