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温应雪不打算跟她抢这匹布料,立马不善的看向紫秋。
紫秋当然知道温应雪不会让的,还是拿着料子不撒手。
“画月,拿上去结账。”
“阿颖,你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这买卖讲究的又不是谁凶谁有理,这是谁先付银子谁得。”
很快画月便付了银子回来了。
“紫秋,拿着东西走了。”
“是!主子。”
紫秋像一只斗胜了的公鸡一般,趾高气昂的拿着布料走了。
南宫雨菲直接气的发抖,但碍于人多,没有当初私下辱骂温应雪时的丑态。
“紫秋啊,咱们去看看首饰,你看看你戴的,满头珠翠,简直不堪入眼。”
“是,属下满头珠翠简直土死了。”
这下南宫雨菲气的脸都黑了,整个店里面,就她佩戴的珠翠最多,温应雪嘲笑的不就是她吗。
在边疆,物质匮乏,佩戴的首饰越多,身份越尊贵,所以她以为京城和边疆一样的,所以每天花枝招展的打扮着。
被温应雪这么一说,南宫雨菲才注意到,这里的女子讲究的都是精致贵重,几乎没有人像她一样几乎要将家底戴在头上了。
出了店门,紫秋兴奋地手舞足蹈的,一想到南宫雨菲的样子就觉得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