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你们忙就回去吧!“
荷花把他俩送出大门口后,回到办公室,坐在办公桌前想:
如何处理修建厂房占用地呢?是直接现金交易呢?还是把土地作为股份入股?当然入股是好办法,对我们来说减轻了经济压力缓冲,对乡亲们来说,也可以分得相应的红利,利润率相应的要大些。
但乡亲们是否能接受?厂房的左右后三面,目前后面是最好的选择,地势坪坦,基础坚实,难度又小,但不知这乡亲们是否好协商?看来要问问胡老师了,了解一下情况再说了,厂房的事是怎么都要解决的,时间一转眼就到生产荷花油辣椒和野木瓜干了。
这事怎么都不可能再拖了,等明天胡老师来了,好,目前要处理的第一件事就是修建厂房,第二件事就是每个组修公路的材料,第三件是把照明安装到溶洞的各个位置。
天未亮,不知道是什么货又进来了,把荷花从睡梦中吵醒了,起来一看是叉车到了,三辆货车上各装了三辆叉车,广立春上车把叉车一辆一辆的开下来,刚把叉车卸完,三辆货车都还没走,这时又来一辆货车,这辆货车装的却是三辆小车,车上自配卸货人员把小车开了来,这辆货车驾驶员不知怎么的那么忙,小车一开下来,他马上就调头跑了,紧接着那三辆货车也离开走了,现在广立春已经对叉车很是熟练了,开起来也得心应手,正要回仓库重新看看,江松过来说:
“立春,你得多培训几个开叉车的人哦,从两个组抽五个人,你就任叉车组组长。现在你搬运部有四个组了,等抽出的人员回来,他们就是新设立的电修组,叉车组,卸货组,搬运组,搬运以后用手推车,可能也是这两天到。”
“广立春你的任务挺艰巨的哦,要在这两天给我把他们培养出来啊!”
天也陆续亮了,一向很早的胡老师来了。荷花走向上去说:
”胡老师?工资发完了吧!忙不忙?”荷花问。
“发完了,不很忙,有什么事?我这里只是发到班组长手里就很快的。”胡老师说。
“那随我到我的办公室里,问你点小事。”荷花说。
然后两人一起回到办公室,荷花说:
“我们要修建五栋厂房,要占用乡亲们一些土地,你看怎样协调好,你认为用现金直接交易,还是让他们入股好。“
“当然是入股好,恐怕不容易接受的多,因为是长时间,他们也看不见,那你打算用左边,还是右边。“胡老师说。
“用后面,你看看如何?”荷花说。
“后面好办,总共就四家的土地,都是好说话的,何况都有人在厂里上班,土地最多的就是我的,好,入股的事就从我这里开始,为征用旅游开发的土地做个铺垫!让乡亲们看见入股的好处。”胡老师慷慨的说。
“这样好,你带个头,为今后的工作铺一下路,我们按征用土地的文件”高出几元征用价格,行不。”荷花说。
“没问题,只是这样一来有可能每一次征地都会高出文件的价格,是一笔很大的数目。”胡老师说。
“那我们就约定后天统计一下平方数据,其他几家明天你和江松还是到家里跟他们谈谈。”荷花说。
“好的!没有事了,我就回了。”胡老师朝外走着说。
然后荷花站起来朝饭堂走去,准备吃早餐,刚下楼,王忠于就到了,手里抱一件东西,走进荷花的办公室,把东西放在办公桌上说:
“这是对讲机,想要叫谁就叫谁,直接在这上面叫了,我的实习时间到了,明天就要回学校了,走吧!我们一起吃饭一起谈。”
“什么时候想起来要请我吃顿饭?”荷花说。
“我请客,你买单不就行了!”王忠于说。
“看来你应该回来实习!”荷花说。
“怎么了,有意见?”王忠于说。
“你看看自己才在单位上混多少天?别的好像没学到?油嘴滑舌道学到?”荷花说。
“是的,不过这也是技术活,要学它,也挺费劲的,我只学了皮毛。”王忠于说。
两人边说边走进饭堂,打了饭菜坐下准备边吃饭边聊聊两人的私事,可牟艳珍走过来了,紧靠荷花说:
“现在车子到了,我老公也该回来了,荷花妹子你看呢?”
“行,只要驾驶证拿到了可以的。”荷花说。
然后三人一起吃完早餐,牟艳珍向荷花和王忠于说了一声,回办公室上班了,荷花和王忠于走出饭堂,荷花对王忠于说:
“我回办公室上班了,你去看老人,聊聊问问,看看他是否需要打理和帮助。”
荷花就这样回到办公室刚坐下,李老板走进办公室倒了一杯开水说:
“荷总,现公司也走上正轨了,我想你们也该有时间考虑你们产品的包装了?”
“是啊!怎么了?包装的问题我也考虑了,把我们的产品安硬包装和软包,硬包装就用瓶,盒,罐来包装,软包装就是用塑料袋,这种包装主要是量少,征对学生和小孩,部分人。”江松说。
“行,这方案好!”荷花说。
李老板走后,江松说:
“地也征用好了,数据也通知出了,就看看有没有差距,他们几来签约的了。”
“好的!”荷花回答。
就这样,江松回办公室,荷花一看,离下班时间差不多了,于是她也向父亲的房间走去,刚转了个拐角处,就看见父亲门口有七八个工人在他那里弄草草药,看上去父亲挺忙的。
目前父亲为了把分类存放他那些草草,皮皮根根的,又外面用木料临时搭建一个小房间,现在他又开了一些常规的非处方药,在这里。
厂里员工更方便了,荷花走近后,工人们向她招呼着,她也一一的作了回应。
然后没进父亲的房间,而是进了王忠于的父亲房间,王忠于刚好把父亲的衣服洗完。
老人一见荷花进来说:
“今天下班这么早,还没吃饭吧!我去一起打回来,还有你父亲的。”
“怎么了,我父亲都是你打啊?”荷花问。
“你没见他正忙着,你把你父母接到厂里是一个很名志之举,母亲可以给你顶上一个车间的管理,父亲可以给员工看些小毛,员工不因为去区场上捡点药而耽误上班,并且你父亲的那些树枝,树皮,树根还真不错的,很多人都说可以,前来抓药的人多了,江总说就在旁边暂时用木料搭建在个房间,于是我和你父亲用了两天时搭了这个房间。”王忠于的父亲说。
“不错,很好的。”荷花说。
“在厂里的老人,只有我最没用。”王忠于的父亲说。
“我认为可以了,你不是每天都在打扫卫生吗?”荷花说。
“打扫是在打扫,那有他们好。”王忠于的父亲说。
荷花等王忠于整理完后。
两人肩并肩的走出厂大门,在大山村厂房的林荫小道,彼此缠着,偎依着,手挽着手,荷花紧靠着王忠于,走到厂房后的山脚下,荷花找了一块干净的小石板坐下,荷花躺进王忠于的怀里,这是他们有始以来第一次贴得这么近,彼此都可以听得到对方的心跳,荷花望了望蔚蓝的天空逐渐出现的几颗若隐若现的星星是说:
“你说,那一颗是你,那一颗是我,我们正如天空中的那两颗星星,看起来似乎很近,却又那么遥远。你说这一切究竟为什么?”
”花,一切都将要很快过去了,再等一年,等我工作稳定了,我们就结婚,过着我们自己的二人世界,谁都不来打扰的小日子,过上我们男帮女撑,你爱我,我爱你的农家式生活。“王忠于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