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盯着。”
“你没有事情可做了么?”
张麒麟:“......”
雪清珩无奈扶额,然后缓缓支起身子,打算下床:“你去外头练你的刀法,让我看看这些年,你有没有精进一些。”
张麒麟直接就把雪清珩抱到了屋外的太师椅上,然后拿着刀就舞了起来。
嘶嘶破风,又如游龙穿梭,行走四身,时而轻盈如燕,挥刀而起,时而骤如闪电。
雪清珩越看,眉头便又皱了几分,等张麒麟舞完一遍刀法之后,他的面色已然黑沉。
张麒麟莫名有些心虚。
“没想到,这六十年,你是一点都没有长进啊。”食指轻轻叩响太师椅,一声比一声沉闷。
“......”张麒麟收起了刀,握住了雪清珩的手:“卿卿...会疼。”
“松开。”
“不...”
雪清珩的神色莫名有些疲倦,他摆了摆手:“罢了,随你,你早就长大了,再如何我也管不了。”
“......”张麒麟不知所措。
“我乏了,你自己多练练。”说着,雪清珩闭上了眼不再看他。
张麒麟从空间中又拿出了一床厚重的毛毯盖在了他的身上,然后乖巧的去练习刀法。
茶馆之中,陈皮漫不经心的拨弄着茶盖,吴贰白扶了扶自己的金丝镜框走了进来:“陈四爷。”
“吴二爷。”
吴贰白径直走到主位坐了下来:“不知四爷今日来是为了什么?”
陈皮端起茶盏细细品了一口:“我从你那侄子那听到了一个消息。”
“哦?”吴贰白端起茶盏正打算喝,结果下一刻就顿住了。
“听说,你关了雪清珩很多年。”
这句话让一向处理事情都游刃有余的吴贰白表情龟裂了一瞬:“这没有的事,你别听无邪那孩子瞎说。”
“我怎么觉得这就是你会做的事情呢?”
吴贰白将手中的茶盏放到了桌上:“陈四爷可不要污了我的清白,虽然我也想做这件事,不过还没来得及实施,清珩便已经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