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雪清珩做完一切之后,张麒麟一把就握住了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拿着手帕仔细的擦着溢出来的鲜血,然后将方才从自己空间中的金疮药洒在了雪清珩手上,又拿纱布包裹了起来。
雪清珩看着被裹成粽子的手,有些无奈:“崽崽,其实不用这么包的。”
“哥哥,不听话。”伤了自己。
“珩,今日的事情,谢谢。”
雪清珩看向张日山:“无妨,都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说什么谢啊,你啊好好照顾你家佛爷,近日我虽未出门,也知这沙城中来了些倭寇,他身为这沙城布防官要顾虑的事情太多了。”
雪清珩看了眼四周,没看到自己的宝贝轮椅,想来是今日来的太急没有带上:“佛爷已经没事了,那我们就先走了。”说着便想站起来走回家去。
结果却被张麒麟搂住肩膀抱了起来:“我带你回家。”
张日山站起身:“我送你们。”
雪清珩摇了摇头:“不必了,待会佛爷醒来,让他多喝些淡盐水,至于矿山之行,我劝你们还是等我治好二爷夫人后,再带上二爷的好。”
“好,我会和佛爷说的。”
又过了几天,解九爷传来消息,说是已经打探到了鹿活草的消息,在北平的新月饭店作为压轴拍品。
张大佛爷立马带着二爷,二爷夫人与八爷一同前往北平。
“哥哥,我要走了。”
“要去守青铜门了么?”
“嗯。”
“那便去吧。”
“等我回来。”
“嗯。”
结果未曾想,这一别又是数年未见。
好像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雪清珩不是在离别,便是在等待中度过的,或许,是从永生的那一刻开始吧。
他见过这天下四海升平,海晏河清,也曾见过狼烟四起,百姓流离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