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春风得意马蹄疾,有的时候还是不要太得意的好,再次醒来时,我被一圈又一圈的钢绳绑成了一个粽子,秽迹,二杀和敏使,旁边还有个不认识的白大褂男人,嘴里也不知是谁的袖子,想说话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见我醒来的众人用看到即将爆炸的危险品,的眼神看着我,充满了不信任和惊惧,我挣扎扭动身体意思很明确“快帮我解开这到底是闹哪样啊?”
秽迹伸手把我嘴里的袖子扯了出来同时问道:“现在清醒了?”看那动作就像在处理意见极其危险的物品般小心谨慎。
“呸呸呸,谁的袖子,都咸的发苦了怎么也不洗洗。”喷完嘴里的残留咸味,大口呼吸着,那节袖子真是够味,熏得我差点眼泪都出来了。
“看来是醒了,这逗样比之前那傻样熟悉多了。”听到声音转头看到左边的是敏使,只见她手里的枪都掏出来了,看那架势是真的眼见不对劲就要开火的表现。
“患者病情已经稳定,你们可以给他松开了。”这时,右边的白大褂男人抱手说到,这个扎着马尾头的男人看着还挺帅的,就是那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太令人想入非非了,白白嫩嫩的好似伪娘有没有。
“你看这逗样,应该是没事了。”敏使在一边若尤其是的说着,见我看过来还瞪了我一眼对白大褂男人笑嘻嘻的说到:“霞姐,谢谢你,这次要是没有你,二杀姐就倒霉了。”
听到敏使说二杀要倒霉,我又转头看过去,只见二杀还是那样有点冷的表情,只不过这眼神是看死人的眼神。
我再也忍不住发问:“到底怎么了,一进来就把我打昏,现在又捆成粽子,到底是要闹哪样啊?”
“二杀,把你的手给他看看。”被称为霞姐的白大褂男人眯着眼对二杀说到,好像之前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我对二杀做了什么,怎么可能!我连二杀的衣服都碰不到一下。
就见二杀从背后抬起了空荡荡的右手,那里原本白皙纤细的手掌到前臂都没有了,断肢处还能看到有肉芽正在缓慢蠕动,我的所有注意力在这一刻都被二杀这断臂所吸引,这是怎么回事?开始努力回忆之前发生的事情。
之前的我在自责懊悔没有能力,在愤怒自己的无能,在和另一个自己对话,然后是疯狂的想要解开什么封印,我吞了那微弱的虚无火焰,之后我看到他们开门进来我紧接着失去意识,所以二杀的事情是在我失去意识后发生的,回忆到这里,我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被影响了吗,那种接近疯狂的渴望力量,好久没有这种极端的想法了,上一次有这种想法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
“是你用右手打晕我的?”下意识的问出这句话时我就暗道说错话了,但二杀只是“嗯”了一声,没有在说别的,看着二杀没有再藏在身后的断臂,我只能轻轻的说到:“对不起。”二杀再次“嗯”了一声,只是那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