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也没有想到!算了!你爱怎么称呼无所谓了!”
“但是,就是不能叫我'月儿'!”
“是!师傅!”
“好了!别在这磨嘴皮子了!”
“过来!你如果不想挨饿,最好在午饭前,先把这几个招式学会!”
俩人你来我往的,拿着木棍子,在木屋前练了起来。其间,时不时传出某人被责骂和棍子打屁股“哎哟,哎呀”的哀嚎声……
接近午时,秋石回来了。左手两只鸟,右手一只兔子。
其实他回来一下子了。看见了两人的剑招,不由得暗暗称奇!
虽然上官的动作略显笨拙,但每一招的动作和角度,都如此精妙绝伦!
不对!
这些招式看着怎么越看越眼熟?
对了!他曾无意中窥见老爷暗中练的剑招如出一辙!
难道老爷的猜测是对的,她真的是……
这样仔细一思量,秋石不由暗暗吃惊!
“秋石!你终于回来了!这到底是谁想出来的怪招呀!太难学了!可累死我了!”
“甚好!”
秋石道。
“什么甚好?”
“肾好屁股不好!”
“我这屁股都要被打开花了!”
“甚妙!”
秋石继续道。
“什么甚妙?!”
“是甚怪才对!”
“这些招式看着像是剑招,练起来又觉得并非剑招!”
“太奇怪!太难学了!”
不过,上官慕宇很快就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在对牛弹琴!
因为他发现,秋石像是若有所思,并没有认真在听他说的话。
“这个也不知道是什么剑法!比舞坊姑娘跳的舞还要难学!”
上官慕宇满脸的埋怨。
“怎么?莫非上官公子还跟舞坊的姑娘们学过跳舞?!”
“我看就是随便拉个舞坊的姑娘来,也比你要学得好!”
苗青青打趣道。
“打个比方而已!打个比方……”
上官慕宇边摸摸被木棍子打痛的屁股,边连连辩白。
上次张家药铺的公子过生辰,偷偷拉着他去望月楼看喝过一次花酒。结果,酒后失态上官慕宇在舞台上和姑娘们跳起舞来了!这件事情只有麦冬知道呢!可千万别说漏嘴了!若是阿爹知道了,又得挨罚了!
“你看!秋石带着野味回来了!我们该吃午饭了!”
“就知道吃!不是说好了吗!练不好,不许吃饭!”
“我觉着还挺好的啊!”
“哪一招挺好?!”
“今天上午的五个剑招,每个招式再练上十遍再过来吃饭!”
“十遍?!”
“怎么?嫌少?”
“十遍刚好,刚好!”
秋石和苗青青在稍远一点的空地上支起了锅,准备午饭。
“姑娘教少爷的剑招似曾相识。”
秋石冷不丁说道。
“哦?何以见得?”
苗青青假装好奇的问道,莫非秋石居然知道这本剑谱!
不可能!
师傅明明说,世上只有三个人知道!
而秋石绝不可能是那第三个!
身份年纪都不对!
“你不姓黄,姓苗。”
秋石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自顾自的继续说下去。
苗青青惊住了!
他居然知道她的来历!
“你早就知道?”
“不,之前怀疑,现在确定!”
“你到底是什么人?!”
苗青青大惊失色!
“老爷随从。”
“你们老爷又是什么人?!”
“什么'什么人'”?!
上官慕宇完成十遍任务了。
“莫非,为师和秋石说个话,要向你这个徒弟汇报吗?!”
苗青青秀目圆瞪,一副生气的样子。
“不敢,不敢!”
“徒弟知错了!”
上官慕宇悄悄地靠近秋石,向他打听刚才他们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