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西装男子扬了扬眉毛。
“是我”康斯坦丁点了点头,随后向对方问道“律师?”
西装男子摘掉帽子致意。
“好吧,我认为我们需要聊聊。”康斯坦丁压低了自己的枪口。
“我同意。”西装男子也收起了武器。
“他参与了生意,你没有权利袒护他!哪怕你是医生!”浑身是血的女人躺在地上大声的抗议,她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刚刚还差点被一个外行人杀死,愤怒的火焰已经把维持理智的丝线烧的一干二净了。
“哦?”康斯坦丁交叉双手在胸前看向西装男子“你的侍者已经可以代替你发言了吗?”
西装男微微鞠躬“我为她的无礼向您道歉,但是我个人也是这个意思,你为什么要庇护一个参与了生意的普通人?难道他是你的侍者?”
“侍者?不,他当然不是”康斯坦丁摇了摇头,随即说“但是我仍然有权利庇护他,因为他是我的…”
“门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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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第六电视台的艾珀尔在为您做现场报道,昨天晚上城市南部郊区发生了一起恶性事件,一名哥伦比亚籍男子在家中被害。当局已经封锁了现场,据消息人士透露,该事件可能与近期加剧的帮派冲突有着密切的联系…”
电视机里一头卷发的主持人正在举着话筒做现场报道,而对面的床上何池身上包满了绷带,看样子就像是一个补了又补的旧布娃娃。
昨天夜里,当康斯坦丁先生说出“门徒”这个词后,对方不发一言,带着女人直接离开。之后何池也被带回了私人诊所,包扎成一个粽子。
咔嚓,屋子的门被打开,重新换上医生工作服康斯坦丁先生走了进来。
“两根肋骨骨裂,手臂肌肉拉伤,轻微脑震荡,加上十几处开放性的外伤。不过还好,和你脑袋里的东西相比,这都是小问题。”白发医生先交代了一下身体状况。
“我知道你心里肯定有很多问题想问,可以趁现在提出来,我会尽量让你满意。”康斯坦丁坐在床边做了一个请提问的手势。
何池沉默了片刻,开口说“医生、律师、侍者,都代表什么?”
“一个代号而已”康斯坦丁给自己倒了杯茶继续说“我们是一个群体,有一个松散的组织,个人会接一些和现行法律相悖的业务。”
“比如那个家伙代号是律师,其实是伪造文件的高手,加利福尼亚西部地区的伪造文件有三分之一出自他的手笔。”
“我的话,100公里内的这片地区绝大多数私斗造成的枪伤,中毒或者致幻剂成瘾问题,他们都会来找我。”康斯坦丁先生指了指自己。
“而侍者代表助手,是作为其他职业辅助角色的存在,不过他们其中很多人本职工作是打手或者刺客,就像你今天遇见的那个。”
随后康斯坦丁拿出一张照片,上面赫然是何池的房东,那个超过100公斤的胖子,照片上那个人拿着一个手提箱正慌张的翻越一道围栏。
“霍斯维特,墨西哥某个帮派的三号人物,前年因为内部斗争黑掉了一大批致幻剂从边境逃到这里,并且开了个不赚钱的旅馆用来做掩护,到上个月为止他的出货量已经占了本地瘾君子用量的三分之一。”
“我是从去年开始监视他,而一个月前有人在墨西哥帮派那边接下了除掉他的任务,而且和我通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