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跟易中海都要写检讨书,或者通报批评一下!”
方承晋笑了笑:“我跟杨厂长能有什么关系?不过是易中海不占理,让人一看就知道他在故意找茬罢了!”
易中海跟在后面,原本没有想到这事,但一听明国源的话,立刻就想到。
杨厂长解决自己跟方承晋的事情,不就跟四合院里,傻柱打了许大茂,自己有心偏袒傻柱,看似两边都说了,实际上内心里更偏其中一个。
他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方承晋到底是谁?”
“杨厂长为什么要护着方承晋?”
“方承晋不是跟秦淮茹一个村子,都来自农村?”
“他真的有这样的背景,秦淮茹还能甩了他,选择东旭?”
心里装着事,易中海回了车间,看着众人看过来,指指点点的眼神,找了车间组长请了家,直接就回去了。
他一走入四合院。
看到她的人,就喊起来:“哎呀,一大爷,你脸怎么了?”
“这是被人给打了?”
不少人都走出来,看着易中海肿胀的脸,心里唏嘘:“这得多用力,才能打的这么肿!”
易中海没有说话,闷头往里走。
大家看着易中海的背影,聚集在一起:“易中海可是轧钢厂的七级钳工,三年后的考级,有望成为八级钳工,谁敢打他?”
“你们别说,轧钢厂里,还真有一个人敢打?”
“你说方承晋?”
“易中海该不会在轧钢厂去闹方承晋,结果被方承晋当着众人的面给打了吧?”
“肯定是了!怕还是因为贾东旭跟傻柱,以及那六百块的事!”
“唉,你们有没有发现,自从方承晋来了以后,一大爷以前调解矛盾的方法,再看着是不是就有一点欺负人了?”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
而这边。
易中海回了家,一大妈看着他的脸,忙取出药酒来。
“你去找方承晋了?”
“这个方承晋,真是太可恶了!我不过就说了他两句,他又是打又是踹,一点都不尊老爱幼!”
易中海满腔愤怒,咬牙切齿。
他还没有在谁手里,吃这么大的亏!
一大妈心疼的看着易中海:“东旭跟傻柱的事情,本身就是他们不占理,不然也不会被送去派出所,派出所就抓了他们。”
“至于写谅解书赔钱的事情,人家也说的明白,是你们自愿赔偿的,后续也不管,纵然六百块是多了一点,但有那谅解书在,咱们还是不占理!”
“方承晋如果是个好欺负的,你用你那办法也能成,但方承晋明显就不好惹,你去找他,可不就自己吃亏?”
“老易,我现在吃着药,养好身体,医生说就能生了,你就别管傻柱跟东旭的事情,咱们好好的过自己的日子,别去招惹方承晋了!”
“我看的出来!方承晋那性子,别说自己没错,就是自己错了,他也能给你说出没错来,你越是去找他,他越是给你没脸,何必呢?”
一大妈苦口婆心的劝说着。
易中海胸口起伏着,“我就是气不过,一个不过是二十几岁乳臭未干的小子,我都能做他爹的人,一点脸面都不给我?”
“你都不知道那小子当着轧钢厂人的面说什么?”
“他说让我撒泡尿好好照照,看看我到底是哪牌位上的?”
“这不是羞辱我,诅咒我?”
一大妈看着气愤的易中海,她心里对易中海所为,持不赞同的态度,毕竟方承晋不好惹,易中海也不占理,有心想让易中海别折腾。
便道:
“老易,方承晋可跟砸不烂锤不扁的铜豌豆一样!”
“人家就不是贾东旭,傻柱,许大茂之流,算了吧?”
正说着。
就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喊一大爷,紧跟着一道倩丽的身影走进来:“一大爷,我听说你回来了!我想问一下,我哥怎么就坐牢了?那个方承晋又是个什么人,怎么就闹到坐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