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冯生一把拉住了冯江的衣角道:“不是这样的!”
冯江似笑非笑,看着冯生急切的样子,道:“我又没说什么,你急什么?”
说着只听外面阿若的声音响起说:“没有,是我要整妆耽误了些功夫,少爷把伞给我,怕我淋着,自己就淋雨跑回来了。”
闻言冯江只推冯生的脑袋道:“真是个榆木疙瘩,就不会等等女孩子化妆吗?”说着下去,牵阿若的手,把她往屋里引。
经过冯生的时候,阿若只道:“少爷。”
冯江把阿若带到了桌子里面,挨着自己坐,另一边靠着王介,冯梨挨着王介,冯晴挨着冯梨,冯生坐在门口和冯晴一只手的距离。
冯江叫他关门,外面还在下雨,冯生只愣在原地,冯二姐又叫了一边,他才听见,把门关了。
阿若看到冯晴,只惊喜道:“大小姐你出关了!“不用那么客气,你我差不了几岁,叫我阿晴或者晴姐就好了。”说着冯晴长出了一口气,看了冯生一眼道:“托我兄弟福,虽然出了点状况,但是已经暂且告一段落了。”
阿若笑道:“是吗,少爷很是好福气呢,伤成那样现在这都好了。”
闻言,冯生只起身给阿若夹了一筷子肉片说道:“唉,阿若姐,也不用和我客气,叫什么少爷,叫我阿生就好了。”
阿若道:“是吗?”
闻言,冯晴语气有些酸溜溜的说道:“真是的,你都有我和你二姐了,你还想要多少姐姐!”
冯梨只掰着手指头道:“不行,生哥在多一个姐姐,那冯梨又小一辈了,阿若就只能是阿若。”
这是王介站起来道:“冯梨姐,我叫你姐。”
冯梨只把筷子一丢,抱着手臂道:“我不需要你这样的废物弟弟。”
冯晴只安慰小丫头,又对王介说:“都是一家人,一家人,别在意。”
只听说是一家人,阿若的心又冷了下来,她不确定这里面有没有自己,只对小冯梨保证道:“我和你拉钩,阿若就只是阿若。”
冯梨这才开心的笑了。
见她这样,冯生只松了一口气,看来没事,只自己吃了一大口菜,突然眼前一亮道:“好吃!大姐做的真好吃!”
这倒不是冯生恭维,而是真的很好吃。
看着大家有说有笑,冯江也掩不住嘴角的笑意,只举起酒杯道:“今天我们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是不可能的。
毕竟酒就那么多。
好在二女都没什么量,王介和冯梨不能喝,最后一坛差不多都是冯生喝的。
冯生喝起了性,只踩着桌子把李白的行路难念了几番,只是一直背错,但最后好在背了下来:“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金樽?玉盘?黄河?太行?”冯江看着手里的酒杯,桌上的盘子疑惑,不知道那是什么,黄色的河,很大的山么;
但她也没有多想,文人的意象总这样天马行空,也令人心驰神往,她就喜欢最后两句,:“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喝!”
冯生本来就是有名的才子,大家不觉得奇怪,他要是有一天不作诗了,不写文章,大家才会觉得奇怪。
冯梨只看着自己的哥哥,眼里不住的冒小星星。
这才是她的生哥啊。
王介只看着冯梨,又看冯生,也是不住的仰慕,心里想,自己长大了也要想冯梨的哥哥一样。
冯生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
自己背错了几遍。
好悬背下来了,不然就太丢人了。
这时突然冯晴他。
看着冯晴欲言又止的样子,冯生小声问:“又发作了?”
冯晴点头道:“看来运功、喝酒会加速蛊虫的清醒,你还有药吗?”
冯生点头,一盒是十片,他原先只吃了一回是两片,冯老爹吃了一回也是两片,大姐吃了两回是四片,:“只有两片了。”
冯晴点头,只先吃了一片,看看情况,见蛊虫昏睡,她松了口气,脸色慢慢退下去。
冯生看着心疼,眼中闪过一些厉害,只喃喃道:“看来要快些解决连心蛊的问题了。”
吃完了饭。
小冯梨直吵着要和姐姐睡。
冯生闻言也要和姐姐睡。
然后就被丢出来了。
可是这是他的房间啊。
王介也被丢出来了。
这小子偷喝了两口酒,只晕晕乎乎的要往回爬。
冯生只一把抓住了他。
不让我和姐姐睡。
那就睡姐姐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