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想也是,药铺的药都是论克卖的,一副药少说也得大几十文。她这一口气买了两百多斤,三百多两银子也不过分。
“萧公子,”刘庚道,“6两3钱的零头,我就给你抹掉了,再减去100两。你只要给我270两便成。”
“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刘庚道,“你救了我儿的命,要是我刘某人100两银子都舍不得,那我还是个人吗?”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姜思宁说着从口袋里取出银票和银子。
上次玻璃杯卖了300两,买司辰安时拿了40两出来,加上卖菌子的钱还剩下一些,东拼西凑也够了。
这样一来,她身上也就只剩2两多银子。
不过也没事。
钱就是条狗,越花它越有!
花完再去挣就是了。
生意做完,刘庚又道,“至于萧公子要收集医书,这个说难不难,但需要一点时间。”
“那我先谢过了。”姜思宁道,“只要是医书,刘先生尽管帮我买回来就是。”
吃了午饭,钱货两清,宾主尽欢。
刘庚叫来一辆牛车,把两百多斤药材装好。
临走时,姜思宁又开了一个方子给他。
“这是……”
“这是一个偏方,”姜思宁微笑道,“刘先生坚持服用一月,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惊喜。”
她开的方子,是用来给刘庚调理身体,或者说辅助治疗不育的。
刘庚三个老婆都生不出孩子,问题多半出在他身上。
帮他治好这个毛病,以后请他帮忙,他会更加卖力。
跟着牛车离开刘家,姜思宁直接去了镇上的一家客栈,要了一个最便宜的房间,让赶车的帮忙把药材都搬了进去。
休息了一会儿,她便把药材收进空间,离开客栈回家。
司辰安中了三种毒,只是她知道的相思子就很棘手。
这是一种蛋白毒,没有现代药物很难清除,好在从小她就跟着爷爷学中医,造诣颇深,还会灵秀针法,再加上她渊博的医学知识,应该没有问题。
其他两种不知道的毒,等刘庚帮她把医书买回来后,她再好好研究。
不知为何,这有点让她仿佛回到了读博的时候。
那时她最期待的,便是导师给她一个高难度的课题,那种通过翻找海量资料和文献,再经过十几次,甚至是几十次临床实验,最终完美拿下的感觉,比投给柳叶刀的论文直接通过还要让她有成就感。
现在的司辰安,就是她的新课题。
而她,也一定会彻底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