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有找回,还差点被揍一顿,江耀宗只能灰头土脸地跑了回来。
他心里又怕又恨,担心东窗事发吃官司,所以回来的路上他就已经做好打算,不管用什么办法,都必须将姜思宁灭口!
只要姜思宁死了,吴疤子那边不会说,那这件事就没有别人知道!
但一想到相好被这小贱种卖掉,他满腔的怒气瞬间冲向了天灵盖,感觉人都要炸了。
“小贱种,老子正要找你呢!”
“是吗?”姜思宁道,“正好,我也找你。”
“你还敢找我?”
江耀宗牙齿都快咬碎了,恨不得立即将姜思宁活活打死。
但他知道现在不是地方,姜思宁就站在门口,对他还非常戒备,要是她被逼急了,可能会把洪见秋的事喊出来。
要是被家里人知道了,虽不至于大义灭亲把他送去见官老爷,但往后的日子肯定是鸡飞狗跳。
“去后山,快点!”江耀宗低声威胁道,“不然老子现在就弄死你!”
姜思宁知道他不敢声张,也不会现在就动手,便不紧不慢地走向后山,直到翻过了两个山头,远远地离开了村子,江耀宗这才让她停下。
“小贱种,要怪就怪你自己,”江耀宗杀心弥漫,声音和眼神寒冷如冰,“你看到了不该看的事,更不该把洪见秋卖了!”
“洪见秋可是你卖掉的,关我什么事?”
“人不是我卖的!”江耀宗恶狠狠地道,“是你!是你这小贱种搞的鬼,是你把她换了!”
姜思宁笑而不语,手里早已从空间取出了防狼电棍。
见她还能笑得出来,江耀宗心头的怒气更盛:“小贱种,老子现在就送你去见你的死鬼老娘!”
江耀宗伸手就抓向姜思宁细长的脖子,但还没有碰到,姜秀手里的防狼电棍,先一步怼上了江耀宗的脖子。
啪啪啪……
密集的电击声中,刚刚还活阎王似的江耀宗,身体一阵僵直后,就像一摊烂泥一样瘫在地上。
他身体麻木一动不能动,想要大声喊叫,但无论如何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能动了?
难道是……见鬼了?
虽然姜思宁的笑容温和,但在此时的江耀宗看来却是无比的诡异,彻骨的寒意犹如毒蛇般爬上他的后背,豆大的冷汗从额头上滚落。
等喉咙能发出声音,他狠声道:“小……小贱种……你对我……做……做了什么?”
姜思宁没有回答,而是从空间里拿出了银针。
手指飞快地在江耀宗的面前掠过,一根银针便深深地扎进他的脖子。
“你干什么?”江耀宗慌了,大声吼道,“小贱种,你怎么敢拿东西扎我?”
“下午你还把我推下悬崖摔死,还要把我卖给青楼,现在你又要想杀我。你这样对我,难道我就不能用针扎你几下?”
“你……有种你扎死我!”
江耀宗不信,平时声都不敢吭的姜思宁,真敢拿他怎么样!
等他缓过劲,他就要这小蹄子的命!
“想死可不容易。”
姜思宁再次将一根银针扎进江耀宗的天灵盖,这一针是为了让他的灵台一直保持清明,能清楚且敏锐地感受身体的感觉。
紧接着又是几根银针扎上胸膛。
这是《灵秀针法》下册记录的针法,是专门整治人的。
江耀宗突然感到心脏剧痛,仿佛被刀子不停地切割,还是带着几个缺口的钝刀子!
这种难以用语言描述的痛苦,犹如附骨之疽,从胸口直冲天灵盖,无论他如何拼命挣扎,都无法减轻半分!
不到一分钟,江耀宗就痛得三魂七魄出窍,浑身的衣服都被汗水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