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陵军装备优于寻常叛军,战斗力也更胜一筹,但在裴元庆的裴家军面前,却显得不堪一击。
激战片刻,海陵军伤亡过半,不过半个时辰,阵型已乱。
"稳住!一定要稳住!"
李子通在亲随的保护下,于海陵军后方不断鼓舞士气。然而,无论他如何嘶吼,海陵军面对裴家军,犹如韭菜般被疯狂收割。
又一波士兵倒下,李子通瞬间领悟:眼前的裴家军,是毫无理智的狂徒。
与狂徒拼命,岂非自寻死路?
三万精兵在裴家军的冲击下,已损失大半。照此战况,半个时辰内,李子通的残兵恐怕难逃全军覆没的命运。
"杀叛逆!"
"秦王有令,擒李子通者,重赏千金!"
"杀!"
裴家军的勇猛战士疯狂冲入海陵军阵中,挥刀斩敌,恐怖的战斗力令海陵军士兵胆寒。
裴元庆一马当先,挥动大银锤,左右冲杀。
裴元庆的亲卫环绕左右,受其指挥,见敌即吼:"李子通何在?我们要取他首级!"
李子通眼见队伍被裴家军摧枯拉朽般击溃,已被吓得魂飞魄散。亲信告诉他,敌将裴元庆在战场上大喊要取他首级,他一听,心惊不已。
"这这...这...裴元庆口气真大!"
尽管恐惧,李子通在部下面前仍故作不屑。
"前方贼将,你是李子通?"
李子通装腔作势之际,突然传来一声巨吼,抬头一看,一名手持双银锤的青年将领正恶狠狠地指着自己质问。
"裴元庆?"
李子通一惊,冤家路窄,此人正是裴元庆!
"李子通,识相的就下马投降,我裴元庆或许还能在秦王面前保你一命。若顽固抵抗,休怪我这银锤无情!"
裴元庆大笑,举起满是血迹的银锤在空中抡了一圈。
李子通凝神细看,银锤不仅滴血,还沾满了毛发和头皮...
"这裴元庆,简直就是个疯子!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李子通想到这里,浑身颤抖。
他颤抖着对身边的护卫喊道:"快...快护送,这...这等莽夫,太危险,为了反隋大业,我暂且不与他计较!"
裴元庆驰马上前,听见李子通的豪言壮语,顿时笑得合不拢嘴。
"李子通这小子,伪君子一个!胆小鬼,借口倒挺冠冕堂皇!哈哈哈!"
说完,裴元庆忍不住与亲兵们一同大笑。
李子通虽然羞愧,此刻哪顾得了这些。为了保命,他连忙挥手让护卫挡住裴元庆,自己转身疾驰逃命。
面对挡道的敌军护卫,裴元庆冷笑一声。
"凭这些鼠辈,竟敢阻我裴爷爷的道路?"
裴元庆的亲卫准备迎战,他却摆手示意退下,决定单枪匹马对付这些敌军护卫。
裴元庆举起银锤,轻踩马蹬,坐骑"踏地虎"如有灵性,猛喷一口气,直冲敌军。
"拿命来!"
裴元庆大喝一声,冲入敌军护卫中,银锤左右挥舞,"砰嚓、扑通"连串声响,敌军还未反应,头颅剧痛,鲜血如箭般喷涌。
"啊!"
"我的娘..."
敌军护卫纷纷倒地,侥幸躲过的士兵被裴元庆闪电般的攻击吓得魂飞魄散,纷纷夺路而逃。
裴元庆解决掉拦路的敌军,随即带领骑兵追击李子通的逃亡方向。
此时的李子通,慌不择路地向来时的方向逃窜。
避开裴元庆后,他恰好遇上部将聚集的残兵,统计后仅剩三千兵马。
"杜伏威阴险狡诈,各路叛军死的死,逃的逃,大军在扬州城下惨败,他却只派五千人且不愿出战,此等奸猾小人,实在可恶!"
李子通一路咒骂杜伏威,认为各路叛军的失败,根源在于杜伏威的"先占扬州者为王"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