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味真意六道明,七巧机妙八重精,
九曲回肠十思定,千言万语论不尽,
自从远古到如今,桩桩件件总关情。”
一段道白念得生动异常,台下众人便都抬眼正视着那少女,人群中不乏几声起来地叫好。
常晴倒是还记得上餐要紧,便开口叫了不动的辉子两声,辉子这才不情不愿地挪着步子走动起来,眼睛还停在少女身上舍不得移开。
没把注意力放在少女接着的表演上,常晴只是干着手里的活计,就听着大堂里面时不时响起喝彩声来。
忽然当啷一声,一处传来不小的异响,常晴便下意识去看,就见一个男人晃晃悠悠站了起来,踢开挡路的凳子直往台上去。
少女见上来一个似乎有些喝醉的食客,便慢慢收声,台下的众人一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也都停着想瞧热闹。
“姑娘在这里唱什么?不如跟我去家里唱怎样?”那男子醉醺醺地便要伸手来拉少女。
含混不清地话刚说完,台上的少女和老头都没来得及动,常晴就已经冲到台中按住了那男人的手,常晴用力向后掰着男人的手掌,那醉酒的男人痛得手臂弯折腿脚前屈。
“快松开,快松开。”辉子赶到台上对常晴说。
“随便言语轻薄人姑娘可不是什么好男人。”常晴放松了力道,但没松开钳制那醉汉的手。
“什么好男人不好男人的?!老子家里朝廷里面当差的,你算个什么东西,敢教训老子?!”那醉汉东倒西歪地还要朝常晴耍威风。
常晴皱着眉头又要使劲,戌掌柜一面登上台来,一面对常晴伸手。
“常子,先放开这位公子。”戌掌柜握上常晴的手臂,又对醉汉笑着,“不知府上是哪家?公子醉成这样,我好派人到府上禀报,要下人来接公子。”
醉汉从常晴松开的指间抽出手来,一时揉着手腕没答话。
“咦,容戌某想想,公子似乎是郈家公子吧?”戌掌柜笑着思索一回说着,“都是误会,不如要城防的官差送公子回府,免得公子因为醉酒在路上出个什么意外,我们聚福楼也担待不起。”
戌掌柜刚要对辉子吩咐,那醉汉哼哼唧唧地便袖子一挥,走开下台出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