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粗子的事件之后,阜惜文果真每天都亲自来照顾常晴,幸好常晴双腿并没有什么伤处,饮食起居虽然也要费上一番功夫,阜惜文一个人倒是还能周全,只是常晴有时总会觉得过意不去,也只能耐着性子尽力养伤恢复。
这样过了月余,不知道是阜惜文的伤药效果很好,还是常晴本身体质不错,身上的伤口愈合地很快,常晴动作间也不会有痛感了。阜惜文也不用再换药,常晴便开始在宅子间做些回复体能的运动。
常晴看着院子里的天空,很干净透亮,空气很舒适,没有新凤凰的那种有时会是灰蒙蒙的样子。常晴正做着舒展动作,便见到粗子挑着水桶进到院子里来,常晴带着点笑意同他打着招呼,粗子一下子停下来,站在那里好像有些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常晴倒是先走过去,接过粗子肩上的水挑:“这要放到哪里?”
因为一时愣住,粗子倒也没来得及阻止常晴的动作,这时才反应过来,要把水挑拿过来:“常公子身上有伤,这是我们下人的差事,不劳烦常公子。”
“没事,我现在好好的。”常晴由于不太习惯水挑,便把水挑放下来,拎起水桶说着,“完全好了。”
“这要倒到哪里?”常晴把一只手中的水桶递给粗子,“我跟你一起去。”
粗子接过水桶站着,看了常晴一眼,没再说什么,便走到前面往厨房去。
“对不起,常公子,之前是我……”走着走着粗子忽然说起来。
“我没事。”常晴截断着粗子的话头,转而问道,“你每天都要从哪里挑水?远不远?”
“前院有打好的水井,每天只要从里面取水就行。”粗子见常晴并不在意,才稍稍放松了下来。
进了厨房,房姨正在里面做饭,见粗子和常晴一道拿着水桶进来,正要对粗子数落一通。
常晴赶着说道:“我正好活动活动,没什么要紧的。”
房姨脸色这才转换过来,没对着粗子开口。
把水倒入水缸,搁下水桶,常晴并没有和粗子一道离开,待在厨房里面问着房姨:“房姨,有没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