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装着粉末的透明药品悬浮在眼前,机会来了,二甲基亚硝胺有剧毒,无论是渗入肌肤,还是呼吸道吸入都会致命。
“全都给我上啊,愣着干什么!”
相较之下,呼吸渗入会更快更致命。
然而赐良机,面前居然有个现成的火盆,二甲基亚硝胺遇了明火会爆炸,如此一来,整个院里人都逃不掉了。
只是,她两手被人反钳在身后,根本动不了!
还没来得及多想,意识已模模糊糊的遁入黑暗,身子一软就朝地上栽去。
“贱人,死到临头了还挣!来人,先把她一双眼睛剜下来!”
两个家仆端着匕首,三两步走到了跟前。一人按住扶正她的脸,一人拿手撑开她的眼皮,刀尖对准她的眸子。
两个家仆端着匕首,三两步走到了跟前。一人按住扶正她的脸,一人拿手撑开她的眼皮,刀尖对准她的眸子。
离盏眼前明晃晃的一片,带着金属的寒气,只瞧着刀心从一个原点猛然放大!
她一挥袖子,冷道:“有种啊,离盏,敢冲白府的人下手。”
快啊!快挣脱啊!
前所未有的力气突然灌入全身,她陡然挣脱了束缚,抽出一手握住虚空中的药瓶往火盆里一掷。
“嘭!”
瓶子瞬间炸裂!
白采宣大叫一声,痛苦捂脸,可鲜血已从指缝中留下。
下人们也受了伤,惊吓之余松脱了手。
“全都给我上啊,愣着干什么!”
离盏连忙捂着口鼻就地一滚,抓了落在地上的匕首跑到大门,狠狠踹着院门!
“砰砰砰!”
一个装着粉末的透明药品悬浮在眼前,机会来了,二甲基亚硝胺有剧毒,无论是渗入肌肤,还是呼吸道吸入都会致命。
可院门结实的跟金刚铸的一般,愣是连条缝儿都不开的。
墙又这么高,根本爬不上去。
“给我抓住那贱人!”白采宣一边捂着脸,一边恶叫道。
下人们全都围了过来,手中拿着棍棒。还好她背靠大门,不至于腹背受担
她一手捂着口鼻,一手拿着匕首乱挥:“别逼我,刀剑无眼,别过来,都别过来!”
“全都给我上啊,愣着干什么!”
壮汉们脚步慢挪,不是他们不上,是实在头脑不大清醒,胸口闷得发慌。
“废物,瓮中捉鳖都办不到吗!”白采宣叫骂着,声音却越来越微弱。
怎么会这样……她抚着太阳穴,离盏的身影在眼前重重叠叠,虚幻无形。
贱人……她刚刚往火盆子里扔了什么东西,怎么突然就没了力气?
还没来得及多想,意识已模模糊糊的遁入黑暗,身子一软就朝地上栽去。
“姐!”下人们连忙去搀。
白采宣虽是女儿身,可精明强干却全随了白照芹。由她先掌着局面,白照芹倒也没什么不放心的,于是点零头:“待会你命人来叫我。”
白照芹听见动静,从正房里慌里慌张的跑了出来,见白采宣昏满脸是血的倒在仆人怀里,大惊!
“宣儿!宣儿!”
摇她不醒,白照芹连忙让下人把她扶回房郑转头,环视周围一眼,发现院落里的人都摇摇晃晃,站都站不稳。
这其中必然有诈!
他仇怒的瞪着离盏:“你对我女儿做了什么?!”
然,她看着跳跃抖动的火焰,突然灵机一动,“二甲基亚硝胺有没有?”
白照芹枯瘦的面庞青筋凸起,远远看着,像是一颗发了狂的老树精。
她握着刀,痴痴的笑了起来:“白大人,道好轮回,因果好报应。你白家有今日,也算多行不义必自毙了!”
“好啊你个下三滥的东西,死到临头还这么猖狂,来人!去把西厢的下人全都给我叫来。我白照芹今日就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