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骁辩不过她,直接提着她到了处偏房,门一踹开,淼淼也在里头,他手一松,直接把人扔了进去,任凭黎盏叫嚣,门栓一锁,“你先把以毒攻毒的方子写下来,会有人来取。吃的喝的到了时间,也有人会送。”
二重楼的窗花纸上人影斑驳,楼下看院子的老狗狂吠不停,家仆使劲儿拽着狗链子,不让它冲出去。
“别忘了准备换肝换血的人!”
“这个自然!等我把血玉镯子弄回来,就看你真本事了。”
夜深,长风药局北院里。
二重楼的窗花纸上人影斑驳,楼下看院子的老狗狂吠不停,家仆使劲儿拽着狗链子,不让它冲出去。
楼上的书房里,隐隐约约传出女子柔软而阴冷的话声。离尺和钱氏捂着件外裳,候在客房的两边,头发凌乱,眼角还挂着点芝麻糊,可眼中却半点睡意都没有,伏低做的迎着房中之客。
一女子坐在正中的太师椅上,华裙旖地,金簪入髻,额心缀着颗降紫琉璃珠。
钱氏两手抖了抖,“老爷……镯子……镯子不见了!”
一双凤眼微微睁着,眨眼间,似有金茫泛滥其中,慈华贵,直逼得人睁不开眼来。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白家嫡女,白采宣。
不过同名同音罢了。
“哐啷”一声,白采宣的家仆把一袋东西砸在桌上。
离尺和钱氏相顾一眼,忙捡了袋子一看,里头装着他写给白府的致歉信和三百两的赔金。
“是是,老夫一定,一定。”
“白姐,这……您这是什么意思……”
白采宣鼻息里冷哼一声:“这话应该由我来问才对。离老堂主,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三弟被毒死在长风药局的大堂里,论法,法没给,开药的大夫还被你们放跑了。单凭着这张破纸和区区三百两的银子就想了事,你当我白府是好欺负?”
“白姐冤枉啊,老夫不是要故意放她走的,是祁王来要人,又派了身手过饶属下,老夫堂里没一人是他对手,实在留不住啊!”
“祁王……”白采宣狂傲的气息闻之一敛,似是对祁王有所忌惮。
“哐啷”一声,白采宣的家仆把一袋东西砸在桌上。
“他几时把人还回来?”
“老夫……老夫不知。但只要祁王一把离盏放回来,老夫自然会把她押到府上,任凭发落。”
“黎盏?她叫黎盏?”白采宣心口一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