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上晶莹诉旧缘。”
那丝丝缕缕的凉意仿佛透过诗句,悄然传递到了每个人的心间。有人不禁打了个寒颤,仿佛真的感受到了秋雨的清冷。
接着有人念道,“在下的主题是大海,便作了这首
《海之韵》。
大海无边际,
波涛日夜鸣。
云霞浮远际,
风动梦魂惊。”
大海的波澜壮阔与神秘莫测在诗中展现得淋漓尽致,令人心驰神往。仿佛能听到那汹涌澎湃的涛声,感受到海风的吹拂。
又接着一桌起来念道,“在下的主题是故乡,便是这首
《乡思》。
明月照吾心,
羁途念故林。
千山遮望眼,
万水阻归音。”
那浓郁的思乡之情油然而生,使人感慨万千,不禁勾起了内心深处对故乡的眷恋。有人眼眶泛红,想必是被诗句触动了心底最柔软的那根弦。
在这一片你夸我赞、祥和融洽的气氛中,活动看似已臻完美的高潮。然而,众人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转向了尚未展示诗作的李飞那一桌,期待着新的惊喜。
终于,轮到李飞这桌了。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过来,满怀期待。李飞缓缓站起身来,背着手,不紧不慢地缓缓走动。他的步伐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深思熟虑。众人见状,也不由都停下手中动作,屏息静气,全神贯注,渴望倾听李飞的大作。李飞的每一步落在石板上发出的声音,都仿佛重重地敲击在众人的心头上,撩拨得人心痒痒的!
终于,在众人焦急的等待中,酝酿良久之后,李飞才缓缓开口道:“啊!…抱歉!诸位!在下实在才疏学浅,没有什么佳作可呈。按照宴会规矩,在下得退出宴会了!各位告辞了!今晚算本公子请客!老徐,结账,走人了!”
原本还满心期待着能听到李飞的精彩诗作,没想到竟是这样令人失望的结果。老徐顿时羞赧不已,脸色涨得通红,恨不能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他低着头,不敢看周围人的目光,心里暗暗埋怨李飞为何如此戏弄。
众人听闻,先是一愣,随后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那笑声中带着几分嘲讽与不屑。
听到李飞说不会,众人笑了,但又听到算李飞全场请客结账,拿人手短,不好太过放肆,便会心一笑,有的纷纷表示感谢!但是有的人却还是不放过这个机会。
“哈哈,我就知道他没什么本事!”有人大声嘲笑起来。
“还以为能有什么惊人之作,不过是个空架子罢了!”另一个人的话语更加尖刻。
就连台上的阿卡莉·维多利也不由轻轻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之色。但她很快恢复了平静,毕竟这样的场面在她的生活中并不罕见。
有些人更是毫不留情地讥笑道:“癞蛤蟆打哈欠:口气不小啊!”
李飞神色未变,他的目光平静如水,仿佛周围的嘲笑与讥讽都与他无关。
他带着老徐结账后,毫不犹豫地快速离开博雅苑,身影在众人的嘲笑声中渐行渐远。
走出博雅苑,外面的夜色如水,清凉的风拂过脸庞。老徐忍不住抱怨道:“公子,你怎么就这么放弃了?咱们多丢人啊!”
李飞微微一笑,说道:“他们懂什么,真正的诗在心里,不在这一时的虚荣。”
老徐无奈地摇了摇头,跟着李飞消失在夜色之中。
经过这一番波折之后,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一阵子过后,宴会也逐渐接近尾声。随着主角阿卡莉·维多利小姐的离去,台下的众人也陆陆续续离开。
负责收拾桌子的胡人侍女,在清理桌面时,无意间看到李飞的桌子上用血红色葡萄酒写在石桌上的诗句,惊得手中的碟盘失手掉到地上,发出清脆的陶瓷摔烂的声音。
只见那石桌上赫然写着:
“《雄图弈局》
天作棋盘谁敢下,
地当画布我来涂。
雄心壮志冲霄汉,
敢绘宏图震世殊。”
这侍女不敢怠慢,立马将这一情况上报。
阿卡莉·维多利身着薄薄的睡衣,勾勒出前凸后翘的身姿,听到侍女的禀报后,匆匆来到李飞那桌,看到上面霸气十足的诗词,顿时望着原先李飞离开的方向,轻吐低语:“你究竟是什么人?竟有如此胸怀!有机会本小姐一定会找到你的!”
原来,他们偷换纸条的事,阿卡莉·维多利都看在眼里,只是不动声色而已。
“来人!把这石桌上的诗词,找人把它雕刻上去,再抄一份送我闺房里!”阿卡莉·维多利说道。
然而,此时的李飞却全然不知,因为自己的一首诗词,已被一个女人给暗暗惦记上了。他正与老徐走在回家的路上。
夜色渐深,城市的喧嚣渐渐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