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还在学艺的阶段里，方莫曾经问过一个问题。

那就是这个世界上，什么是最可怕的鬼物。

两个师父，给他的回答很是一致，那就是妖人！

他们两个都在瞪着一双眼睛，紧紧盯着他，接着将妖人的种种不祥之处说了一个遍，反正就一条，要是以后遇到了，转头就跑就对了，千万不要被他给发现了。

这是最可怕的。

然后方莫又问，什么是第二可怕的。

因为妖人按照两人的说法来看，应该已经算是彻底的绝种了，那么第二可怕的呢？也就是比较多一点，起码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点可能会出现的东西，是什么？

然后。

他们两个便说了两个。

张人山告诉方莫，说这个世界上第二可怕的是人心，这种东西最是不可揣度，比鬼物还要更加的可怕几分。

然后方莫很无奈的告诉自己这个师父，自己问的是第二可怕的是什么鬼物，比如他以后可能遇到的。

在张人山思索的时候，他的凡师父，也就是王凡，开口告诉他：“最强大的如果是妖人的话，那么第二可怕的，便是僵灵了，不是那种诞生了自我意志的僵尸，而是一种可以操控原本身体主人灵魂的灵类怪物。”

“这种东西，无形无相，但是却可以操控僵尸的身体，其次，则是还能将一些可怕的本领展现出来，若是遇到之后，则需要……”

他清楚的记得，自己的师父说过，这种东西，只能镇压，而不能将其彻底杀灭。

正当他看向张人山师父时，希望对方给自己一个回答的时候，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清楚无比的告诉他，这个世界上第二可怕的便是长相美丽的女鬼，因为道门中的人，只要有点实力的，都可以接触到这种东西。

而一般来说，如果被其迷乱了心志，也就算是彻底的完蛋了。

好吧。

虽然说法不同，但张人山在说完了女鬼的可怕，以及多么多么魅惑后，则是告诉他，如何处理僵灵。

简单来说，这东西无法处理，只能镇压在一个地方，如果上面有死土，那是最好不过，但如果没有这种东西，或者下面的东西太可怕的话，就需要用到另外一种东西了，那就是，童子的鲜血。

大概需要二两，然后用此镇压僵灵，算是一种最简单不过的办法了。

……

……

一直以来，方莫都不觉得自己可以遇到，毕竟现在大部分人都选择了火化，但是他是真的没有想到，自己居然真的有遇到的这么一天，而且还是在盗墓的时候。

这只能说，他太倒霉了，或者说，这种不该做的事情，一旦做了之后，就要遭到报应。

“我倒是有办法可以镇压你，而且也绝对不会生出什么其他的心念，不过……”方莫说到这里的时候，喃喃自语道：“不过您愿不愿意让我接近呢？放心，我绝对不会有什么其他的想法，我以道门仙凡两脉的传人身份保证！”

这一刻，他很是严肃。

又是长久的沉默。

这一次，她沉默的时间更长了，似乎在思索，自己到底要不要采纳方莫的这个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