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魔理沙说,“拿好,你的书。”
她对爱丽丝感觉分外亲近,受她身上散发的和善气质深深吸引,如果有人说爱丽丝能凭借这种温和的气息融化世上最坚硬的金属,魔理沙也绝不会对此有所怀疑,受此感染,她把往常那爱占小便宜的贪心和好奇心,就像扔两枚硬币一样暂时丢进了心中最偏僻狭小的角落。
爱丽丝接过了黑皮书,粲然一笑:
“这本书,以后我会让你们会看到的,以其它的形式,现在还不是时候。”
白石表示自己对此并不关心,他们来拜访的目的,仅仅是逃离家里的炎热的途中偶然望见了洋房。接着,他才察觉到,房间内的空气不冷也不热,既不潮湿也不干燥,合宜的让人忘却温度。爱丽丝亲切地为他们讲述了如何把空气变幻成寒气和冰水的魔法,白石完全理解不能,就像当初他窥视魔理沙的魔法书一样,那是他凭借已有的世界观难以捉摸的魔法体系。
令他意外的是魔理沙也颓丧地承认自己并不能使用冰的力量,而后魔理沙将话题转入光和热的魔法力量,并且在言谈间恢复自信,白石只能从两人的只言片语和神态中获知魔理沙惊叹于爱丽丝对各种已知的未知的魔法力量的掌握如此完美,爱丽丝也为魔理沙在专门领域的深入受益匪浅,谈话在两人的有意推动下滚滚向前,犹如山峰上滑落的雪球渐渐膨大,她们互相之间都给对方留下了独具分量的深刻印象。
在主人的邀请下,三人围坐到茶几上继续聊天,漂亮的西洋人偶动了起来,有的把冰凉的橘子水呈到茶几上,有的在调校时钟,有的用湿抹布擦拭家具,还有的三五成群聚在一起演奏悠扬的音乐,它们使着袖珍的乐器,音色之动听却不因此而减损。
白石为这突如其来的热闹景象感到惊喜,人偶魔法实在是便利,它能改变他们的生活,让他不禁想起科技曾经给予他的懒散惬意,他当即请求道:“魔理沙,学一学人偶魔法吧!”
“做不到。”魔理沙说,“这已经远远超出了人偶魔法的范畴,这些人偶真的不是活的吗?”
“都是操控型的。”爱丽丝肯定的回答道。
魔理沙仍旧难以接受,她已推翻了自己之前的鲁莽论断,她所知道的人偶魔法不是这么方便的法术,不过是用魔力丝线牵动傀儡僵硬的行动,绝无可能牵动如此多的人偶,更遑论让她们演奏以及操持家务,她怀疑爱丽丝有所隐藏,却无意深究。
喝了一口橘子水,甘甜味通过吸管吮上舌肚,凉意流过喉咙,清爽渗透到整个大脑,她精神为之一振,加之悦耳的音乐,熟稔的魔法理论交流,魔理沙确信这是一段亲密友谊的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