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他们这边有说有笑吃着午饭时,门外响起鲁尔的大嗓门:“监狱长~您在么?”
提婆犀娜没好气的丢下鸡腿,三两口咽下嘴里鸡肉:“说。”
“大门口来了辆牢车,后面还跟着一辆小汽车,有个特殊犯人被送来,对方让您去一趟。”
“谁啊?这么大的脸?”
巴拉德瓦一听立马不爽起来,去卫生间洗手,顺带整理一下衣服,接过茉莉卡递来的帽子。
开门侧身走出宿舍,鲁尔眨巴着眼睛看向门缝,被他一脚奔开,这才咧嘴对他挑挑眉:“嘿嘿嘿~又来一个刹帝利小寡妇,犯罪报告我看过了,你猜怎么着。”
巴拉德瓦鸟都不鸟他:“你留着自己瘪屁吧,我现在心情很不好,你别没事找抽。”
这句话吓得鲁尔缩缩脖子:“那个小寡妇,把她丈夫活活打死了,至于原因就不知道了,她娘家花的代价不小,才把她送来我们监狱,本来是要判到拉底玛监狱的。”
两人很快来到办公楼下,一对中年夫妇,正抱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哭泣,身边还有个十岁左右的小姑娘,一个劲的抹眼泪,鼻涕泡都出来了。
“长官~”
男人擦一把眼泪,转身就看见走来的巴拉德瓦,以及他身边跟着的鲁尔,赶紧上前打招呼。
双手合十左右扭着脖子:“长官您好,我是~”
“不管你是谁,犯人到这儿我们会看管,也不会让她被其他囚犯欺负,没事你们该走了。”
他见男人还想说些什么,不耐烦的摆摆手:“我说的不够清楚么?”
“您误会了长官。”
男人小跑来到车边,拿了一个公文包又跑到巴拉德瓦面前,微微打开后对他笑了笑:“潘特先生让我来找提婆犀娜小姐,说是让我帮忙带点东西。”
巴拉德瓦对身边的鲁尔一偏头,后者走到牢车驾驶室边,给里面的两人派烟,随即摆摆手,牢车原地调头,喷吐着黑烟缓缓离去。
“来我办公室吧。”
巴拉德瓦看了看男人,和一旁还在抽噎的母女三人,招招手喊来两个壮硕女监:“把人家的镣铐摘了。”
很快一家四口跟着他去往办公室,鲁尔给几人倒茶,随后端着跟了上去,将茶杯放好,便识趣的离开顺手关门。
“活活打死自己丈夫,我很想知道,你是有多恨他。”
巴拉德瓦翻看女囚的犯罪记录,受害者被咬掉鼻子,随后颅骨和身上多处要害,均有钝器击打留下的伤痕,致命处在太阳穴。
“他喜欢喝酒赌钱,一有不顺心就打我撒气,前段时间妹妹来我家做客。
他晚上回来时已经喝多了,趁我洗澡的时候欺负我妹妹,我听到妹妹哭喊跑过去阻止。
他却不管不顾的打我,然后连我妹妹一起打,我急眼了就拿烟缸砸他,他掐我脖子想杀我。
我和他打在一起的时候,一狠心把他鼻子给咬了,他说要烧死我还要吊死我妹妹,我干脆拿烟缸把他打死了。”
“他父母那边怎么赔偿的?”
巴拉德瓦放下文件夹,看向一旁的男人,后者晃晃脖子:“他父母死的早,上面有哥哥嫂嫂,所以法院判多少,我们一分不差的赔给他哥嫂了。”
“那你们来找提婆犀娜,打算怎么运作?她身体不舒服,今天没上班,你们和我说一样。”
男人眨巴眨巴眼睛,迟疑片刻还是说道:“我女儿才19岁,能不能想办法把她运作出狱?”
巴拉德瓦一脸为难:“运作是可以的,不过我们风险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