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鲁没有坚持,目送巴拉德瓦离开,也拿上木棍去牢仓巡视,自从巴拉德瓦走后,这些被关着的渣滓,小心思也开始活跃起来。
毕竟这些犯人绝大多数,都和一些监警有利益交往,班德拉虽然是监狱长,可大部分时间要么在办公室,要么外出找领导溜须拍马,监狱里的事情,基本都丢给巴拉德瓦看着。
另外三个副监狱长,手里或多或少,都有把柄在叔侄俩手中,在没有触及自身根本利益之前,他们也懒得理会,相反有人任劳任怨看管犯人,他们也乐的摸鱼喝茶。
下午他刚到家,就被迪皮卡推进卧室:“你这孩子让你早点回来,你看看这都几点了,还不去洗澡换衣服,等下新郎家里都要来了。”
“三点不到啊婶婶,好人家谁这么早来蹭饭啊。”
巴拉德瓦开了句玩笑话,随后洗澡换衣服,银白色长衫用金线勾勒出不同图案,对着镜子狂竖大拇指:“你怎么能这么帅?还让不让别的三哥活了?我真羡慕我自己!”
“别臭美啦,坐好。”
班德拉笑呵呵的进来,拿起床边勾勒金丝的白布,帮他将脑袋裹起来,最后在头顶折了个扇子形状,这才带着巴拉德瓦去外面忙碌。
家里空间并不大,不过老两口还是尽可能腾出空间,因为今晚来的客人不少,就连迪皮卡娘家人都来了好几个,还有班德拉自己这边的两个兄弟和家属。
女眷们一个个嘴巴抹了蜜,不停夸赞巴拉德瓦长得帅气,男人们在一旁乐呵呵的附和,班德拉全名是班德拉.雷格蒙德,姓氏要追溯到几百年前的北方刹帝利。
不过他们这一支已经没落,混最好的就是班德拉,其他两个兄弟,早先都在清水衙门混日子,也就这两年有班德拉帮助,才调去稍微好一点的部门,多少能沾点荤腥。
晚上六点多,男方来了十多个亲属,一个个笑呵呵的相互打招呼,迪皮卡将新郎母亲拉到沙发边坐下,将提婆犀娜买给自己的金首饰,当着所有亲属的面打开。
她笑呵呵的说道:“这一套首饰,可是孟买最流行的款式,喜欢么亲家?”
“当然喜欢,谢谢亲家。”
中年妇女多少有些富态,她很满意迪皮卡为自己准备的首饰,放到茶几上抓着迪皮卡的手开始闲聊,其他亲属也三三两两聊着,顺便谈谈明天婚礼上的一些注意事项。
巴拉德瓦再次成为焦点,被几个男方女眷团团围住,一个劲的问他多大啦,有没有婚配之类的,这让站在父亲身后的苏拉有些吃味,自己好歹也是和大学生,咋就没人问自己呢?
晚上送走男方和自家这边的亲朋好友,玛莎这才从房间里出来,一家五口人坐在沙发里沉默,天竺这边嫁女儿并不算一件多么开心的事情。
女儿嫁出去就真的和泼出去的水一样,夫家好点的新娘还有日子过,但凡夫家比娘家强势,那乐子可就大了去了,轻则打骂重则丢命,最过分的是骗彩礼。
华夏那边骗彩礼,也就女方骗点钱财,天竺这边可不一样,男方将新娘娶回家,过一段时间腻了,或者生不出儿子,要么给新娘灌农药,要么一把火将屋子和新娘一起烧死,借口失火新娘没跑出来。
等新娘一死,新郎乐呵呵的重新物色下一个倒霉蛋!
这种事不分高低种姓,但凡是个人渣都干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