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
“对,不是。”
两人感觉互相算清楚钱财后,两清。
荆尧满意,然后转身离开了。身后的人群纷纷议论起来,对他的做法表示赞赏。
荆尧在心里默默想着:看来这个大哥这个新县令确实做了不少实事。
想到这里,他决定哪天找个机会见见大哥这位县令大人。
晚上简单的吃了一顿,别的先不忙了,先去歇息,一路舟车劳顿的,连着两月,实在是累得慌。
到了地儿,终于是能睡个安稳又踏实的觉了。隔天天未亮,房里都还黑着,荆尧就被温群推醒了。
他迷糊着:“怎么了?想喝水?那我去拿给你。”
“该起来了,不是说要去找大哥吗。”温群说。
“啊?不着急,大哥大忙人,晚些时候再去?”
“哦要睡回笼觉吗?”温群面露纠结。
荆尧清醒了两分,直接笑了:“现在不用去地里看庄稼,想怎么睡就怎么睡。”
老话说的果真是没错,这人一飘起来,就开始懒了。
温群掀开被子:“不行,还是起来,这段时间都习惯了。”
荆尧也跟着坐起身来,伸手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行吧,那就起吧,刚好可以去看看大哥。”
两人迅速穿好衣服,洗漱完毕后,便一同出门前往大哥家。一路上,他们谈论着家里的事情,分享着彼此的近况。
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微风轻拂,带来清新的气息。这样宁静而美好的早晨让人心旷神怡。
路上路过县衙,两人看着破败不堪的房子,两人都心绪复杂。
温群看着眼前破旧的府邸,不禁皱眉问道:“这是知县的县衙啊?怎么如此破败不堪?”
荆尧无奈地点点头,解释道:“是啊,上一任县令已经离任一段时间了,而这座县衙也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修缮过了。”
温群听后,忍不住摇了摇头,心中暗自思忖着:“这房子竟然破成这样?按常理说,即使上一任县令离职了,也不至于破败到这种程度吧。毕竟这县衙可是一个县的门面啊!”
他越想越是觉得不对劲,不禁感叹道:“这么个县的门面,实在是太糟糕了!阿尧,这知县的府邸竟然如此破烂,难怪这里的县令都干不长呢。”温群大大咧咧地说着,脸上露出一丝不满的神情。
“阿尧,这地方好怪啊!”温群看着周围的环境,一脸的疑惑和惊讶。他不禁想起了自己曾经听说过的那些关于这个地方的传说,心中涌起一股不安的感觉。
荆尧叹了口气,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也充满了疑虑。但他知道,他们不能在这里停留太久,必须尽快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于是,他对温群说:“先进去吧。”说完,他带头走进了县衙。
当他们走到县衙后面的知县府邸时,两人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整个府邸的屋顶几乎都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一些残垣断壁和破旧不堪的墙壁。这让荆尧感到十分震惊,心想就算这里年久失修,也不至于会变成这样吧!
荆尧皱起了眉头,暗自思忖着:难怪这鬼地方没人愿意来了,这府邸破成这样,民风又如此彪悍,来了岂不是自讨苦吃?相比之下,和府衙后面的宅院相比,那破败的府衙似乎已经显得相当体面了。
温群面露忧虑之色,对荆尧说:“这房子年久失修,也不应该破落成这样,我想可能是因为这里没有人居住,所以有人趁机把房子上的瓦片和砖块偷走了。毕竟这些东西都是可以卖钱的,对于贫穷的农民来说,能省一点是一点。”
荆尧听了温群的话,无语地摇了摇头。他没想到这里的人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来,但也明白温群说得有道理。毕竟生活所迫,有些人确实会不择手段去获取一些利益。
温群看着荆尧,焦急地问道:“阿尧,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呢?”
荆尧无奈地回答道:“还能怎么办?先去找大哥问问情况吧。”说着,他带着温群向大哥的住处走去。
至于要不要修房子,得等大哥发话了再说。
大哥定力真好啊!换做是他,看到这宅邸如此破败不堪,肯定会忍不住发火。然而,大哥却能保持冷静,这份沉稳真是令人钦佩。
温煜来此赴任前,荆尧花费了不少心思去打听这边的情况。听说这里有个边境巡防营地,里面住着一个将军。这位将军为人正直,刚正不阿,对邪恶深恶痛绝。因此,当地百姓更愿意相信这位将军,而不是其他官员。
据说这位将军曾经立下过赫赫战功,原本应该回京受赏,升官发财。可惜,他性格过于耿直,不知变通,最终被发配到此处守卫边疆。
在许多偏远地区,天高皇帝远,县令就是一方霸主,可以随心所欲地行事。比如说,朝廷规定只收取一成半的税收,但县令却打着朝廷的旗号收取三成的税款,多出来的税款自然就落入了县令自己的腰包。
再比如,如果县里遭遇灾害,朝廷发放救灾物资时,县令也会克扣大部分粮食和钱财。这些行为让百姓苦不堪言,生活艰难。
可是这里的县令就不一样了,他根本不敢有任何小动作。因为在这里还有个煞神存在着,如果县令敢玩什么花样,那么那个眼里容不下沙子的将军绝对会毫不犹豫地将其斩杀。所以说,这里的情况和其他地方完全不同,没有谁敢轻易挑战这位将军的权威。
府邸就在这衙门后面,两人继续往前走。
终于来到大哥家门口,荆尧上前敲门。
门很快打开,大哥热情地迎接他们,并邀请他们进屋坐下。兄弟三人围坐在桌前,喝着热茶,交流着各自的生活。
大哥关心地询问着荆尧和温群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