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合适…”朱载均心虚道。
婉儿听后撅嘴问道:“哪里不合适了,而且她们母女在宫中不是更好?”
“因为刘御医的夫人刚怀了身孕,在宫中不方便。
若是大着肚子出了宫门,那父皇和本宫的名声可就全毁了!”
朱载均急中生智想到了一个借口说道。
婉儿闻言呆萌地点了点头,抬头便看到了朱载均那如狼似虎的眼神,羞怯道:“殿下,奴婢知错了。”
“错哪了?”朱载均追问道。
“奴婢不该怀疑殿下会不要婉儿。”
“婉儿,你知不知道本宫的心很痛啊?”
“殿下,奴婢知错了,奴婢该死!”
“什么死不死的,又在瞎说。来,帮本宫揉揉,本宫的心就不会痛了。本宫也帮你揉揉!”
“殿下…嗯…”
次日,东宫。
“殿下,该起来了。”一声轻柔的呼唤在朱载均耳边响起。
“什么时辰了?”朱载均揉着眼睛问道。
“殿下,已是巳时了。”
“刘瑾那狗东西把煤拉回来没有。”朱载均想起了自己昨晚吩咐那三个人的事情,对着婉儿问道。
“回殿下,刘公公已将煤拉来了,张大匠也已率人将高炉建好。
朱大匠带了一根长长的铁管子过来,说要给殿下看看,他并没有口出狂言。”
婉儿对朱载均轻声说着早上发生的事情。
朱载均听后莞尔一笑,这朱茂才,真他么是属驴的,怎么那么倔呢?
不过不管倔驴顺驴,能办好差事就是好驴。
“告诉张力,让他们用刘瑾带来的煤炭烧制琉璃水,等琉璃水快烧好的时候派人来禀报本宫。”
朱载均打了个哈欠吩咐道,成败在此一举,希望不要出什么意外。
“是,殿下!”
“婉儿你告诉他们后就赶快回来!”
“奴婢遵命。”婉儿闻言俏脸一红连忙跑了出去。
不多时,婉儿从殿外走了进来,说道:“殿下,奴婢已经和他们说了。”
“本宫知道了,来,咱们再继续练习一下本宫昨晚教你的功夫!”
“唔…”
不知过了多久,刘瑾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殿下,殿下,琉璃液快烧好了殿下!”
朱载均舌尖突然感到了一阵疼痛,睁开眼便看到婉儿羞涩的望着自己。
刘瑾!这他么是第几次了,你他么那么大声干嘛?
“狗东西,叫什么叫,叫那么大声干嘛?难道本宫耳朵聋吗?”朱载均一脚将刘瑾踹翻在地大喝道。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刘瑾连忙磕头道。
“还不带本宫过去!”
殿外。
朱载均命人将琉璃液倒好,然后接过朱茂才所制的铁管插入琉璃液中。
猛地吸气一吹,一个气泡慢慢鼓起,然后迅速冷却。
朱载均望着自己亲手制作的玻璃品,心道一声:“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