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看在你将此女送给老夫的份上,老夫便去王爷那替你说一说情!
唉,都是多少年的老手了,怎么还是会失手呢?”王哲摇头叹气道。
贾鸣闻言大喜过望,抬头发现王哲一直盯着崔荫看,便识趣道:“大人,属下告退!”
王哲闻言摆了摆手,望向一身尘土却犹不掩风情的崔荫说道:“美人儿你先去清洗一番吧,老夫不急!”
崔荫看着眼前一脸急色的老王八,再看向紧闭的房门,认命一般地轻轻点头。
浴房。
崔荫坐在木桶里眼眸微闭,手指轻动,娇声低吟,窗外的老色鬼看到如此景象再也忍受不住,推开门说道:“美人儿,老夫来了…”
京城,内阁。
受先帝重托的三位大学士此时却是眉头紧皱,这安南的使臣吃了是熊心豹子胆吗?竟敢与我大明宣战。
不,就算是把全天下的熊心豹子胆都喂与他,他一个小小使臣也不敢与大明宣战。只能是安南国主在临行前授意,他才敢如此做。
“子充、介夫,你们说那安南小国为何敢与我大明宣战呢?老夫思来想去就是想不通啊!
那安南本是宣宗皇帝遗弃之地,这才过了多少年,竟有了反叛之心,要与我大明开战!”杨一清摇头不解道。
杨廷和闻言说道:“大人,想必是我大明此前太过放纵那群蛮夷了?”
“介夫兄此言何意?”费宏听后疑惑道。
“我也是刚刚想起,先父曾对我说过成化年间安南曾派兵占据广西一县之地,我大明官兵却畏之如虎,拒守不出。
而且后来安南攻打占城,朝廷也只是与安南划分了界限,并未以宗主国的身份出兵攻打安南,为占城讨回公道。”
费宏闻言大怒道:“若是当时以强硬之姿痛击安南,又怎会有今日之事,说到底还是宪宗皇帝太.......唉!”
“子充,慎言!你我为臣子,怎可妄议君上?更何况你我都是成化年间的进士,你更是成化二十三年宪宗钦点的状元。
宪宗纵然有错,自有后人评说,不是你我做臣子的可以妄言的!”杨一清听后轻声呵斥道。
费宏听后拱手说道:“大人所言极是,是老夫失言了!”
杨廷和见状轻声一笑,说道:“子充,你这脾气要收敛一些了,不然的话怕是要得罪不少人啊。
还是要为身后事着想才是啊!”
“杨大人此言何意?”费宏闻言皱眉问道。
“没什么,只是好意劝说你一句,不要因此连累了自己的家人!”杨廷和轻呷了一口茶说道。
“难不成介夫兄还在为那日朝上之事耿耿于怀?”费宏问道。
杨廷和闻言也不答话,只是轻呷着杯中茶水。
费宏见状起身对杨廷和躬身行礼道:“那日害得介夫兄罚俸,用修贤侄革职三年不得任用。
老夫心中有愧,在此特向介夫兄致歉!”
杨廷和见状起身扶起费宏道:“子充多想了,我那长子不懂人情世故朝堂规矩,被皇上责罚那是老夫教子无方。
子充兄折煞老夫了!”
杨一清见此情形开口说道:“好了,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现在想想安南之事该如何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