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瑾闻言立时瘫软在地,随即跪在地上对自己的猪脸左右开弓求饶道:
“万岁爷,奴婢罪该万死,奴婢当时财迷心窍,悔不当初,还请万岁爷开恩啊万岁爷!”
费宏见状新仇旧恨涌上心头,落井下石道:
“皇上,刘瑾残害忠良,如今又疑似与反贼勾结,还请皇上诛刘瑾,以儆效尤!”
正德听后心中怒不可遏,但想起刘瑾等人进献的财帛之后,又有些心虚。
当年是因为自己的放纵才使得刘瑾等人祸乱朝堂,对臣子们来说是祸乱,于自己而言无外乎是一场朝堂势力的洗牌,有利于自己更好地掌控朝堂。
将刘瑾等人放入东宫也不乏有将利刃藏于鞘的意思。
鸟兔未死绝,走狗怎可烹?
“先生,刘瑾乃宫中之人,朕自会处置,还请先生切勿多言!”正德说道。
费宏听后心中大惊,这他么都扳不倒刘瑾?
“皇上,刘瑾非诛不…。”费宏急声道。
“先生,不知可还记得先生与本宫打的赌吗?”朱载均在一旁助攻道。
费宏闻言脸色一怔,随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躬身道:“老臣遵旨!”
刘瑾见状猛地不停磕头道:“奴婢谢万岁爷开恩!奴婢谢太子爷开恩!”
“狗东西滚去外面跪着,没有朕的旨意不准起来!”正德开口骂到。
“奴婢谨遵万岁爷旨意,奴婢这就滚,这就滚!”
正德看着真的滚出去的刘瑾,再看看一脸正色的费宏,果然还是狗更听话啊!
朱载均见状心中暗爽,这下刘瑾与费宏之间的梁子是结死了。
咬吧咬吧,你们就咬吧,咬得两败俱伤,权力才会集中到父皇与本宫手中。
正德随后吩咐道:“牟斌。”
“卑职在!”
“派遣锦衣卫去江西打探宁王是否有异动,一有消息速来禀报!”
“卑职遵旨!”
“朕记得先生也是江西人士,为保周全,以防宁王叛乱伤及先生,还请先生继续担任首辅。”正德对费宏说道。
今夜若不是费宏,自己与太子怕是早已遇害了。
费宏闻言大为感动,躬身道:“臣谨遵皇上旨意!”
正德揉了揉眉心说道:“朕有些累了,先生若是还有事明日再谈,太子伤势还请先生慎言。均儿好好修养。”
“儿臣遵旨!”
“臣遵旨!”
会同馆。
“凭什么大明皇帝只开通与朝鲜的海贸?”真腊使者不满道。
“兄台莫急,你没听说大明太子遇刺了吗,而大明皇帝只有他一个子嗣。
若是太子遇刺身亡,大明朝堂必然动荡。若是咱们借此逼迫一下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