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还是让费师傅过来吧,万一他真有什么要事呢?”朱载均见状劝说道。
正德闻言眉头微皱道:“让他到东宫来?那均儿你的伤势岂不是露馅了?”
“没事父皇,在外面总得有个人给儿臣作证不是,儿臣想没有比费阁老更合适的人选了。
再者借此机会还可以试探一下他是否真的洗心革面、忠于父皇!”朱载均解释道。
正德听后不住点头,说道:“均儿言之有理。王岳,你速去宫门外召费先生来东宫见朕。
此外,允他所乘马车入宫而行,那么晚了一把年纪,朕对他也算是不薄了。”
“父皇英明!”
片刻后。
“启禀皇上,药已经熬好了。”王郎中躬身道。
正德闻言笑道:“辛苦王郎中了,端给朕吧!”
“是,皇上。”
就在正德接过王郎中手中的药碗时,费宏在殿外突然大喊道:“皇上!老臣有要事禀报!”
这一喊不要紧,把正德吓得一哆嗦药碗掉落在地。
“父皇小心!”还没等正德反应过来,朱载均左手一把将他的皇帝老子拉倒在床上,同时扭身伸出右腿一脚将手握匕首的王郎中踢倒在地。
“来人护驾!”费宏见状大声道,同时加快脚步踩住王郎中的手腕,一声惨叫后匕首应声落地。
此时回过神来的正德还不相信竟有人敢在宫中刺杀自己,随后紧张地抓住朱载均说道:“均儿,你没事吧?”
朱载均顿时呲牙咧嘴道:“父皇,儿臣没事,你再抓一会儿臣就有事了!”
正德闻言尴尬一笑松开了手,随即脸上青筋勃起,一脚踹向被侍卫制住的王郎中要害,问道:
“说,为什么要害朕?为什么要刺杀朕的太子!”
痛得想要躬起身子却被侍卫拉得腰杆笔直的王郎中脸色涨红,张大了嘴却说不出一句话。
正德瞥了眼地上还在冒泡的毒药心中恨意更甚,又是一脚踢向王郎中的要害,王郎中随之晕死过去。
“父皇息怒,他这个样子怎么能回您的话呢。。”朱载均从床上起来说道。
费宏见状人傻了,不是说太子遇刺昏迷不醒吗?
刘瑾他竟然敢欺君?
“费师傅不必惊讶,本宫无恙,是本宫让刘瑾在朝会上与父皇那样说的。”朱载均解释道。
“均儿说得对,来人,把他给朕弄醒。”正德吩咐道。
不多时,在外被泼了一桶冰水的王郎中被提了进来。
“皇上,草民冤枉啊皇上!草民的一家老小全被贼人所制,草民也是逼不得已啊皇上!”这时清醒过来的王郎中低声嘶吼道。
正德听后心中一惊:“你说什么?”
“皇上,草民进宫前便有一伙贼人绑去了草民家人,说草民要是不把皇上和太子杀死他们就会杀光草民全家啊皇上!”王郎中急声道。
“你还知道些什么?”
“皇上,其他的草民一概不知了啊!草民知错,还请皇上饶草民一家性命啊!”
正德闻言看向掉落在地的匕首以及洒落的毒药,厉声道:
“饶你全家性命?当你决意谋害朕与太子的时候可曾想过今日!”
而后又对朱载均说道:“均儿,父皇今日教你一个道理:
为人君者,不可心慈手软!”
来人,将此贼施以剐刑,其肉烹之喂狗!
查明其亲系,族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