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恶心到了的朱载均一脚将他踢倒在地,说道:“本宫岂是那么刻薄寡恩的人,父皇教导本宫不能苛待臣下,本宫仔细想了想,并无啊。
本宫原本想着今日出宫去暖香阁带上你,但是朝堂上下认识你的人很多,容易被狗咬住。所以才亲自动手给你一个易容的机会,你看看这样不就没人认出你了,真不知道父皇怎么会说本宫苛待人呢?”
刘瑾闻言冷汗直冒,脸上的药膏都有了些融化的痕迹,跪在地上不停磕头:“奴婢叩谢殿下!”
“行了,起来吧,都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
“干得不错,到时候赏你只烤鸭!”
“奴婢谢殿下赏。”
暖香阁,朱载均一口吃下婉儿手中春饼的同时不禁嗦了口她的纤纤细指,这男装打扮的烤鸭也是别有一番滋味啊!
想到了早上的湿润,朱载均对着刘瑾说道:“去把仙儿姑娘叫来,本宫要听曲儿。你就不用进来了,在外面盯着吧。看见那只烤鸭了吗,盯得好那就是你的了。”
“奴婢领命。”刘瑾走出去的时候瞥了眼桌上的烤鸭,不禁咽了下口水,真肥啊!
屋内只有两人,朱载均一把搂过婉儿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嘿嘿笑道:“婉儿,来亲一个。”
“殿下,别,唔......”
良久,敲门声响起,等到面色潮红的婉儿给两人整理好衣冠,朱载均这才说道:“进来吧。”
房门推开,只见一袭白衣的清丽女子抱着一把古琴袅袅婷婷的走来,欠身一礼道:“仙儿见过朱公子。”
“仙儿姐姐莫客气,先来一首《高山流水》吧”朱载均尴尬的笑了笑。
仙儿看着婉儿些许凌乱的秀发怎会不知道刚才屋内发生了什么,面色微红的应了一声就去屏风后面弹起了曲子。
吃饱喝足的朱载均躺在榻上享受着婉儿的指法,心里不禁感慨,这他么才叫人生啊!前世连牛马都不如啊!
不知过了多久,正在享受人生的当今大明太子突然间被一声大叫惊醒了,
“仙儿姑娘就在这,老子倒要看看什么样的人敢和本公子抢妞儿!”
“大胆,你是何...”
“啪!”
“哎呦,来人,快来人!”
房门被人一把推开,只见一个油头粉面的公子哥闯了进来,一副猥琐的眼睛在屋内到处打量,还没等他找到仙儿姑娘在何处,门外的侍卫一脚就把他踹倒押在地上,费家随从也全被抓了进来。
“哎呦,我艹,赶紧放开老子,不知道家父是谁吗!”费懋良一脸嚣张地大喊道。
这时刘瑾捂着肿起的脸来到朱载均身边,跪下说道:“公子,小人该死!”说着便对着自己的脸左右开弓,‘啪啪’声在屋内响个不停。
朱载均并没有理睬他,而是俯身盯着费懋良一脸好奇地问道:“你父亲是谁?”
“家父费阁老!”
“费什么?”
“费阁老!”
“什么阁老啊?”
“费阁老”
“费什么老啊?”
“费阁老!你他么耳朵聋啊!”
“哦...,费阁老啊,不认识!刘瑾,让这位费阁老的儿子清醒清醒,我不喊停不准停,做得好了这只烤鸭还是你的。”朱载均指着桌上已经凉透了的烤鸭说道。
“小人领命。”
说完刘瑾眯起双眼走到了费懋良身前,意识到自己踢到铁板的费懋良还是不服气,冲着刘瑾威胁道:“你要是敢动老子一下,老子让人把你阉了送进宫去,让你一辈子做不了男人!”
本来就已经憋了满肚子火的刘瑾听到这句话后就像被点燃了的炸药桶般对着费懋良就是一顿输出,门外费家的一条漏网之鱼听着自家公子的惨叫声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却又无可奈何。
猛然间,他看到了当朝监察御史周宣,急忙上前将其拦下,说道:“周大人,救救我家公子,他快被人打死了。”
周宣闻言顿时大怒:“朗朗乾坤,天子脚下,竟有人如此猖狂,快带我前去,莫要误了你家公子性命!”
一脸正气的周宣跟着随从前去,从始至终他都不知道这是谁家的随从。
“大人,就是这儿。”被侍卫挡住的费家随从领着周宣来到了门前,这时屋内已经没了动静。
周宣刚要上前推门,就看到朱载均从屋内走了出来,下意识地跪下道:“微臣叩见太子殿下!”
屋内头脑刚清醒些的费懋良听到‘太子殿下’一下瘫软在地,心道:“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