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璐看他总算记起今天出门的事情才接着说道“老头要我照看你，我又还要当牛马，哪里有空，看到你在投简历，就拉进来做销售，正好我人事招聘任务还没完成，你来一个，也算补上缺口，对了，你有没有找工作的兄弟，一起来，帮姐完成任务。”听着姜璐的话，谢亦很难把刚才在虚界一把长刀轮得飞起的身影和眼前这个为了还没完成人物的人事招聘重合起来。

姜璐见谢亦欲言又止，问道“你是不是觉得很违和？”

“是的，你都这么厉害，按小说里的，你这个程度，怎么的也得坐在高级办公室，一手摇着不知道啥年份的葡萄酒，一边给手底下人安排着几十个小目标的任务，再来一句，这种数量的业务，就不用拿给我了，你们看着办就好了。”谢亦一脸疑惑道。

“是的，我刚开始又是这么想的，直到我看到我家老头搁那街边算命，一起长大的伙伴黄袍加身开始了美团外卖，我才知道小说里都是骗人的。”姜璐一幅生无可恋的表情。“神性的力量只能在虚界用，出了虚界，过了火，就会出事，这个世界就会崩碎，我们这些人再强，也得安安稳稳赚钱，没有天赋，就只能低头做牛马，老老实实打螺丝。”

谢亦一听，顿时感觉前路一片黑暗，还以为能变强，开始都市小说主角生活，结果牛马终究是牛马，螺丝该打还是要打，想到这里，谢亦转头朝向姜璐，还没说出口，姜璐就打断道“是不是问能不能拿出神性，好了，不能，别问了”

“不是，是---”

“是不是想问怎么变强，我回头告诉你。”

“不是。”

“那是什么，婆婆妈妈的”

“咱们那销售多少底薪，提成咋算，包吃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