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宁风问道,“二哥,你之前查到了什么?”
“这里有明显的打斗痕迹,像是两个人在这里战斗了很久,但是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这么激烈的打斗这里面的东西却没有损害?”宁风说道。
“不,不是打斗!”慕仟墨斩钉截铁的说道。
“那是什么?”宁风追问道。
“是发疯,跟石阳客栈的那个人一样,他发疯了,的确是有两个人,一个人发疯了,另一个人制止了他的发疯行为,你看这里。”慕仟墨走到桌子旁指着桌子旁的破损处继续说道,“这里像不像发疯的人想要直接把桌子掀了,却被人给按住了,他掀不动就留下了抠破桌子的痕迹。”
宁风仔细的看了看那张桌子,的确,下面的破损处像是被人硬生生的抠破了似的。
“还有这儿,桌上的布掉到了地上,桌上的茶壶茶杯却整齐的摆放在桌上,看起来像不像是一开始发疯的人想要掀翻桌上的所有东西却只抽走了桌布,上面的东西被人定在了空中,然后再缓缓放回桌面,所以在发现他死亡之前没有人听到任何的动静,就是因为房间里还有一个人!”
“为什么你觉得这个人一定是发疯了?”宁风有些疑惑。
“因为床上,床上全是划痕,跟石阳客栈一样,试问哪个正常人在房里有人的情况下不去攻击那个人,而是一直不断地划着木头?这不是他有意为之,而是他很痛苦,他在拼命的挣扎,手就不受控制的胡乱挥舞着划伤了床,那个人一直在这儿看着他,按理来说人痛苦的表现应该是抱住自己或者伤害自己的身体,以身体的疼痛来减轻痛苦的感觉,可是他没有,因为那个人不允许,所以为什么床被划的乱七八糟而那人身上却一点伤痕都没有。他就想猫戏老鼠一样的看着他痛苦的样子,看着他在痛苦中挣扎着,就那么看着!”
慕仟墨的描述让宁风像是置身其中看到了那个场景一样,他浑身都不住的颤抖了一下,他深吸了一口气摇了摇脑袋,把脑海中的画面都挥散出去,然后说道,“那那个人是什么人?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宁风丝毫没有发现,明明是他接的任务,应该是他来主导着一切,可是不知不觉中自己好像变成了慕仟墨的小弟一样,只知道向他请教了。
“二哥,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这个案件是你接的,也查了这么久,是不是应该你比我更清楚呢?”慕仟墨看向他表情变得有些乖巧的说道。
“呃,咳咳,对啊,我当然最清楚了,嗯,这里也看得差不多了,先出去吧。”宁风忙转移话题,然后率先朝外走去。
慕仟墨在他身后戏谑的看着他的背影冷笑了一下,接着也跟着他走了出去。
......
宁王府。
玉儿听说慕仟墨回府了,就让丫鬟去将他寻来。
慕仟墨进了她的房间,这还是他第一次进玉儿的房,成亲这么久了他居然连她的房间都没进过,说出去别人都恐怕是不会信吧。
他来到桌前坐下,玉儿坐在他的对面说道,“你们都下去吧。”
“是。”
丫鬟们都退了下去,让门外的守卫也都撤了出去。
等到所有的下人都离开后,玉儿才缓缓说道,“郡马,你最近可是潇洒啊,日日出府不知是去了哪儿啊?”
“不知郡主是何意?郡主是嫌我出府时间太长,没有陪伴郡主身侧,郡主不悦了?”慕仟墨淡淡的问道。
“郡马这是哪儿的话,我可不敢限制郡马的人身自由,郡马爱去哪儿就去哪儿,我不过问,但是可请郡马是否能洁身自好一些?”玉儿的语气也很淡仿佛就是提点一下他人,跟自己毫无关系一样,她说完便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呵呵,是吗?不知郡主所谓的洁身自好是什么?是指我在外金屋藏娇了?”慕仟墨反问道。
“郡马既然有此等爱好我也不便过多阻拦,只愿郡马今后行事小心些,否则宁王府名誉受损可是会害了郡马啊。”
“欧?是吗,多谢郡主提醒了,不知郡主何时才让本郡马进房?进了房我保证再不会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发生。”慕仟墨盯着玉儿的脸说道。
玉儿的面纱从未摘下来过,府中上下都知道他俩并未成为真正的夫妻,宁王也没有再管过他们的事,只要玉儿的名誉不受损,他什么都不在乎,都随她的心意。